第一句話,為她留足了餘地,免得她受他們的干擾而被動做出選擇。
第二句話,則是表明了他唯她不可的決心。
他從來不逼她,也始終在等她。
這天晚上的聚會一直到很晚才結束。
孟初辭喝了酒,便叫來代駕開車先送喻南橘回家。
到喻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一樓客廳燈火通明,二樓臥室已經盡滅。
喻南橘下車的時候孟初辭也從那一頭下來。路燈通明,月色繚繞,兩人就這麼默默站了一會兒。
後來,孟初辭開口,“你的生日快到了。”
這倒是讓喻南橘微微怔愣。
一開始和喻南澈一起在美國的前五個年頭還好,喻南澈從沒忘記過他們每一年的生日。只是喻南澈回國後,喻南橘一個人習慣了,也不再注重任何的慶祝。
孟初辭問她:“想怎麼過?”
喻南橘想了想,“可能……還是照常,請親戚好友過來一起慶祝吧!”
十八歲以前,她和喻南澈的生日一直是這樣過的。
孟初辭看著她的眼神忽明忽滅,似是在沉思某些事情,又似是已經看透了她。
她卻是將他的沉默當成他是在等待她的邀請,而後緊了緊手裡的包,“那天,你有時間的話,也過來吧!”
男人眼皮微掀,喻南橘並沒有從他漆黑的眼眸中看出多少意外。
喻南橘從心發笑。
也是,就算她不邀請,他也有足夠的理由過來。
其實不然,那時的孟初辭只是想起來她第一次邀請他來生日會時說的話。
那時的女孩兒稍顯青澀,馬尾辮微翹,臉上還帶著兩抹紅暈,她對他說:“你可以來嗎?”
孟初辭慶幸的是,不管是十一年前還是現在,她的身邊還保留著他的一席之地。不是因為他來才設定的那個位置,而是那個位置自始至終都在等待著他來填補。
回去的路上代駕和孟初辭聊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