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想到,喻母不僅沒出言挽留孟初辭,連她下車的機會也沒給她。
理由給的倒是足:喻母身體不適,要女兒請“乾兒子”在外面吃飯以表謝意。
如果說前幾次喻母似有若無的意思讓她懷疑,現在就算再傻,她也看出來喻母的撮合意味了。
但沒有辦法,等喻南橘有機會開口說話的時候,喻母已經走遠了。
……
兩人吃飯的地方是孟初辭挑的,是一家法國餐廳。
點餐期間,喻南橘接到了莫東沉的電話。
她看了眼對面的人。他似無察覺,仍舊低著頭翻著菜譜。
她不動聲色地起身出了門。
電話那頭的莫東沉直截了當,“你在哪兒?”
“外面。和朋友吃飯。”
“是那個叫孟初辭的?”
喻南橘輕“嗯”了聲。
那頭沉默了。
喻南橘反問:“什麼時候見客戶?我去找你。”
早晨莫東沉給她打電話說今天要會見一個重要客戶。
“我說現在可以嗎?”
這次換喻南橘不說話了。
良久,電話被那頭結束通話。
喻南橘回到座位的時候,孟初辭看樣子已經點完了餐。見她坐下,視線也從方才她打電話時站的位置轉移到了面前。
“你的上司?”
“嗯。”
“……”
之後便是沉默。
吃飯的時候,喻南橘看到對面男人的臉色,一直覺得自己現在裡外不是人。
這頓飯最後確實是喻南橘去結的賬。
只是這一來一回的功夫,她遠遠便見到孟初辭的面前坐了個女人。
那處的孟初辭抬頭看到她片刻的愣怔,示意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