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川也開口勸道:“蘇冉,都是一個高中同學,別太過了。”
“過?”還不等蘇冉有所反應,方才諷刺沈菀的宋恬恬先開了口,“梁景川,你高三那年出國什麼也不知道。當年沈菀作弊誣陷到南橘的頭上,導致我們全班都被矇蔽,硬生生把南橘給氣回了家!要南橘沒在家複習,說不定也不會病發,不會住院,不會出……”
林泉輕咳了一聲,拉了下宋恬恬,止了她的後話。
已經說出來的話就足夠喻南橘變臉色了。
刻意繞過從前之事在同學圈裡都已心照不宣,但也難免有人會心直口快。
喻南橘知道,所以也只是一瞬,她便恢復了神色,在臨泉準備解釋前開了口:“我病發,和沈菀無關。”
舊事重提,不是她願意再去回想,只是不想讓自己的事被誤會到別人身上。
……
後半場並沒有堅持多大會兒,就近乎於不歡而散。
中途喻南澈有打電話過來給喻南橘,問要不要來接她和蘇冉,喻南橘看了看不算很晚的時間,便拒絕了。
蘇冉答應了梁景川要搭他的順風車。
只是蘇冉在上樑景川的車前明裡暗裡堅持要讓孟初辭送她回家,喻南橘多少有些後悔拒絕了喻南澈的提議。
轉眼間看到孟初辭車裡副駕駛位的女人,她也不知道哪裡生出了股擰勁,驅使著她……
不由分說地上了輛計程車。
分明是坦蕩的,然而走之前,她連看一眼那輛黑色保時捷裡駕駛位上的男人都不敢。
……
但不知道是該用倒黴還是該用不幸形容,連一半路程都沒過的喻南橘被迫迎著寒風站在路邊。
看計程車司機來回搗鼓拋錨的車。
當時已經將近十一點,她給莫東沉的助理小張打電話要了專門為集團專用維修公司電話,幫計程車司機叫了維修人員。
但車壞的地方剛好在高速中段,車來車往,偶爾會有一輛計程車經過也已經載了人。
她回去反倒成了問題。
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給哥哥打個電話時,面前停了一輛車。
路燈忽明忽暗,但她的視線始終清晰。
以至於她看清了副駕駛位的車窗降下後,駕駛位上的男人。
原本坐在副駕駛位的女人倒是不見了。
“上車。”男人沒看她,只丟出來兩個字,高冷的不行。
卻十分有她不上車他就把她扔上去的架勢。
十一年沒見,男人身上倒是多了些霸道的勁頭。
喻南橘怔愣了片刻,最終還是受不住冷風刺骨,在男人拉開安全帶下車的前一秒走到車後座的位置。
後門被鎖了,而且他還沒有要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