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童梓雅的法杖一揮,那道圓環便向著木緘言飛速『射』出,空中還能隱約聽見火焰在空中碰撞時那低沉的咆哮聲。
可那木緘言卻紋絲不動,依舊滿臉笑意的站在原地,等著那圓環漸漸『逼』近。
突然間,只見那木緘言將周身衣服一脫,光亮的上半身浮現了出來,只見那肌膚之上緩緩的泛出絲絲灰『色』的氣體,看上去十分的神秘。
“砰!”只見那圓環猛地砸在了木緘言的胸膛之上,接著便是一灘血漬濺落在四處。
“這是什麼打法?”正當蕭寒楓詫異之時,只見木緘言的身體突然一陣抽搐,忽然間只見一層層的灰紅相裹的氣體向著四處散去。
“木緘言從出身那刻起,血『液』裡便攜帶了一種神秘的毒素,他的母親在他出生時便死了,所有他在他父親眼中便一直視為災星,後來在一天晚上,他父親由於出手過重,而使得木緘言流出大量的血『液』,這些血『液』大半都濺在了他父親身上,眼睛,嘴巴,到處都是,後來他父親的身子一陣抽搐後便死了!”木落梅淡淡的說道,同時抱著幾絲同情的看著臺上的木緘言。
“毒『性』這麼強?”蕭寒楓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怪的能力,不由的來了幾分興趣,同時也對臺上的童梓雅多了幾分擔憂。
“還不止如此,他的血『液』可以根據不同的元氣還產生不同的效果,比如火系會使得他血『液』裡面的毒素化為氣體,不過毒『性』沒有原本那麼強,但是範圍大,卻可以達到持續傷害的功能,非常適合與法修者作戰!”
正當蕭寒楓二人交談之時,那陣陣的氣體已經散在了擂臺各處,童梓雅此刻面『色』有了些慘白,隨即連忙捂住了嘴巴,生命值也在緩緩的流逝著,如果她再不投降的話,恐怕就真的不妙了。
“我去!這能力真是逆天啊!”劉山水用手拍打著已蔓延到臺下的絲絲煙氣。
“警告選手一次,請不要使用大規模修技!”此刻擂臺旁的裁判隨即說道。
“對了,根據群英大會的規定,選手都是不能使用範圍超過擂臺距離的修技的!”蕭寒楓此刻突然想了起來,隨即望向了木緘言,不過令蕭寒楓好奇的是這傢伙似乎對裁判的話無動於衷。
“對不起,裁判,這並不是我的修技,只要我的血與火系元氣觸碰到一起就會這樣,只要對手不使用火系修技便行了!”木緘言笑著看了看裁判。
“這”裁判一時間也無言以對,只好沉默下去,任著比賽下去。
此時臺上的氣體終於消散的差不多了,童梓雅隨即服下了幾顆丹『藥』,恢復了一些生命,同時另一邊的木緘言也吃了一顆補充生命的丹『藥』。
“二階風繫上品修技馳針!”只見童梓雅連忙運起幾道風系元氣,隨著法杖揮去,一根根約『摸』筷子大小的橙『色』飛針破空而去。
“風系嗎?那可就好玩了!”只見木緘言起身向著那飛針撲面而去。
“這傢伙!”蕭寒楓不由的開始猜測起風系元氣和他的血『液』會產生什麼效果。
“咻!咻!”幾根飛針刺在了木緘言的胳膊上,隨即又是幾沫血漬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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