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衍笑眯眯地拍了拍程處默的肩膀,“你別管我搞的什麼鬼把戲,你就說酒樓生意有沒有好起來吧?”
程處默望著酒樓前那人山人海的模樣,十分不情願地點點頭。
沒辦法,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不管陳衍怎麼做到的,他毫無疑問是輸了。
“既然生意好起來,那我們的賭約......處默兄該不會忘了吧?”
“什麼話,你說的這叫什麼話?”程處默瞪眼道:“我程處默是那種耍賴的人嗎?”
說完,他輕哼一聲,“放心,一頭牛而已,我傢什麼都不多,唯獨牛多。”
“你且等我過去瞧一瞧,然後我回家給你拉過來。”
陳衍樂了,朝秦懷道和尉遲寶琳挑眉道:“看來,咱們今天有口福咯。”
“那倒沒錯。”尉遲寶琳笑嘻嘻道:“那得感謝處默才行,他要不跟老陳打賭,俺們哪裡有機會吃到牛肉啊。”
瞧著他們幾人聊天,李麗質藏在面紗之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覺得面前這幾人感情真好,而且著實有趣。
陳衍摺扇一開,淡淡道:“好啦,我知道你們都好奇我是怎麼做到的,咱們上去喝一杯茶,我慢慢跟你們解釋。”
尉遲寶琳吐槽道:“陳兄,既然是酒樓,那怎麼能只喝茶呢?”
“肯定得上酒啊!”
一聽這話,秦懷道和程處默眼睛亮了。
以前陳衍並不會釀造太多酒,導致他們已經許久沒喝到那種高度酒了。
對於那個味道,實在讓他們想念得緊啊。
今天正好酒樓開業,怎麼能只喝茶不喝酒呢?
陳衍瞥了三人一眼,“喝酒沒問題,你們身上銀錢帶夠了嗎?”
“啥?”程處默驚愕道:“咱們去自家酒樓喝酒,難不成還要付錢?”
尉遲寶琳同樣不解道:“對呀陳兄,酒樓是咱們一起出錢開起來的,我們去喝酒,給錢算什麼道理?”
“哪有這種道理啊?”
秦懷道並未開口,他相信陳衍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陳衍走在最前方,聞言沒好氣道:“一看你們就沒做了解過自家生意,不然哪裡會說出這種話。”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尷尬地撓撓頭。
他們家裡確實有許多生意,但那些生意基本會交給下人打理,他們平時壓根懶得過問那些事。
對做買賣了解很少。
陳衍解釋道:“酒樓不是我一個人的,也不是你們其中某個人獨有的。”
“所謂無規矩,不方圓,不管我們誰去吃飯喝酒,錢都必須要給。”
“不然的話,你們倘若每天都在酒樓大吃大喝,甚至還帶朋友來吃。吃完還不給錢,那咱們的賬怎麼記?其他投錢的人怎麼想?”
陳衍停頓一下,繼續道:“比如說秦兄,他因為覺得火鍋好吃,酒好喝,然後每天都在酒樓吃喝。”
“完了他不光自己吃,還要帶上秦家其他人,最後吃完還不給錢,你們心裡會怎麼想?”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對視一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能怎麼想?
當然會覺得老秦都吃了,那他們也能去吃。
老秦能帶秦家人,他們也可以帶程家人和尉遲家人啊。
畢竟酒樓是大家一起開的,每天購買食材、釀造美酒、製作茶葉的花費需要從他們的收益里扣。
老秦都吃了,他們不吃的話,豈不是很虧?
一直未開口的李麗質輕聲道:“渭南伯說的在理,無論我們誰去吃飯,錢必須要給,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