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臺上表演的卻是一名年過七旬的老漢。
“怎麼拿個老頭來糊弄我?莞六露呢?”
老闆娘指著遍地的財主,語氣中的甜味比蜂蜜還濃,說:“他們都是來看露姑娘的,不弔吊胃口,露姑娘連一個時辰都撐不住。”
老漢木扇一開,長袍一拂,開口講起一個又長又臭的故事。秦蓁蘭聽得犯困,靠在旁邊的一根木柱睡著了。恍惚之間,她聽見死而復生一詞,頓時回神,卻發現自己依靠在陸淮笙堅實的肩頭,甚至還流了他一肩膀的口水。
“睡醒了?幫個忙,舉一下手。”
過分溫柔的語氣容易使人犯迷糊。秦蓁蘭一臉茫然的舉起雙手,然後被陸淮笙抱著腰高高舉起。
“恭喜紫衣姑娘獲得面見露姑娘的機會!”
全場的目光射向秦蓁蘭,彷彿一把把小刀,將她千刀萬剮。醉伶樓的奴才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秦蓁蘭和陸淮笙送進莞六露的香閨。
“陸淮笙,你竟然利用本公主幫你嫖妹子!回去以後,我必定親自修書一封,把你的惡行告訴楚王。”
床幔中伸出一節雪白的藕臂,等到惟帳掀開,女子才露出廬山真面目。
“姑娘火氣不少,公子面如冷霜,倒是絕配。”莞六露一邊緩緩前行,一邊柔柔細語。
陸淮笙給莞六露斟了一杯瓊漿,說:“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莞姑娘真的不負此名。”
六露將杯中的瓊漿一飲而盡,期間一些細微的瓊液從嘴角流出,沿著細長的脖頸,滴落在左胸前的蝴蝶紋身。
秦蓁蘭被陸淮笙和莞六露晾在一旁,覺得甚是無趣,於是藉口去茅房,離開了房間。她看著乾癟的錢袋子,彷彿被人剜了心頭肉,硬生生的疼。
她誤打誤撞的闖入了醉伶樓的前任花魁的演出廳,發現廳內的佈局和莞姑娘的並不一樣。
一張梳妝檯就放在舞廳的正中間,四周以木桌木椅圍成一個大圓。花魁伶人羽坐在案前,自己動手裝扮。
以前客滿天下時,此舉是吸引客人的一大武器,如今看客稀疏,此舉卻讓人慼慼慘慘。
“落紅易老,醉伶樓可能很快就要改名了。”
秦蓁蘭站在伶人羽的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上,說:“他們只是一時興起,時間久了,自然懂得姑娘的好。”
“姑娘不是本樓人,我不敢多說。”
秦蓁蘭選了一把翠綠色的髮簪插在伶人羽的花髻中,然後用粉色的胭脂混合紅色的丹蔻,描了一朵月季在伶人羽的額前。
“姐姐這樣裝扮,定會更勝從前。”
伶人羽以為秦蓁蘭是掌事新招的丫鬟,便取了一隻手鐲套在她的手上,對著她說:“每月尾數逢七,一定要待在房內,不可外出。我們羽字派必須箭術超群,才能苟活。記住我說的兩點,你很快就能適應這裡的生活。”
伶人羽的話讓秦蓁蘭開始好奇這個青樓的主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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