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青,我和你賭一個月的家務明天我一定穿上霍華德設計的衣服。”說完,我便在閔家的小區下車。
今天晚上的閔家可以用冷清二字形容。幾百平方米的大宅子只有廚房的一隅亮著小燈,寧珍坐在飯桌前等著我的到來。
“他們都出去吃飯,只留下我一個人。”寧珍把鍋裡重新熱過的湯舀到碗中,放在我的面前,“習慣了眾星捧月,連一個人吃飯的勇氣都沒有。”
這句話,引起我內心的共鳴。回顧以前的生活,舞臺下的我的確是充滿了寂寞。特別是離婚之後,我的每一頓晚飯,都是和兒子兩個人享用。
年齡的差距是我們溝通之間的溝壑,一頓飯下來,不過寥寥數語。
“寧珍姐以後一個人吃飯,可以請我過來陪伴。”
寧珍放下手中的湯匙,觀察表情的變化,問道:“你是真心實意陪我還是想巴結我找份工作?”
“寧珍姐,我真的是想陪你而已。”
寧珍的手放回口袋中,開啟手機的錄音功能,然後繼續問道:“你陪霍華德的原因是什麼?他可是一點都不寂寞。”
“為了下一場模特走秀,我才私下答應霍華德。”我說話的時候,雙手不停的做著擦拭的動作,似乎想要擦走身上的汙點。
寧珍心疼的抱著我,像母親一樣哄著我平復。心情不好的我主動抱著寧珍,在她並不強壯的身上哭泣道:“我的解釋一點用處都沒有,他總是以為我是不乾淨的女人。”
“別哭,等子清回來,我一定好好教導他。”
閔子清回家之後,寧珍從客房下樓。她抬頭看了一眼客房,然後把音訊傳送到閔子清的手機。閔子清含糊的解釋幾句,便回房休息。
閔氏集團擠壓的檔案讓他一時間難以適應,他坐在床邊揉著發漲的腦袋,仍然沒有得到緩解。他拉開櫃子,發現安眠藥已經不見蹤影,他只好到浴室洗澡提前休息。
一進被窩,閔子清發現床上不止他一個人躺著。他取走床上的薄被,才發現床上的另一個人是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閉著眼動了一下,仍然沒有醒來。
“阿善,你吃了多少安眠藥?”閔子清不敢躺下,扶著我起身,但是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習慣性的抱著他。
閔子清已經不抱希望,他反手解開腰上的束縛,但是他越想解開,我的手纏得越緊,甚至還張嘴舔走他胸膛上還沒蒸發的水珠。子清白皙的面板漸漸透出一種粉紅色,手腕的青筋隆起,艱難的維持現狀。
“回來了?”
一句普通的家庭式問候,打破閔子清努力剋制的慾望。
“你等這麼久,辛苦了。”
說完,閔子清便與我相擁而眠。他不知道安眠藥有沒有透過藥味發揮藥效的功能,當下覺得抱著我,竟然也有一種想要睡覺的念頭。
“阿善,你就是我的藥。”
……
“阿善,那就是我的藥。”
夢中的我也聽到閔子清的話。
回憶如同前塵,在我夢中的世界不停的閃過。正如閔子清這一世的話,只有我才能停下這段感情,但在某些瞬間,我又按下開始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