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如此相信他,你瞭解他多少?”他的聲音聽不出不悅,應該也高興不起來。
傾月認識他時,他身受重傷,我對他有過救命之恩,而且夜王從小的遭遇與傾月都是差不多,從小都沒有了父母在身邊,努力活著的人,所以皇上他欠我的人情,他是不會跟皇上搶皇位,我相信他。
“好了,不說這些,既然河道之事是真有人放閘,明日朕便前去看看,是否真實。”終歸他是一國之君怎能低頭向一個王爺示好,傾月知道像楚軒然這麼心思凝重的人,是不會這麼簡單的相信一個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兄弟。
她也明白,再這麼一直槓下去,她只有吃虧的份!與其如此,還不如低下頭來示弱,她還是得回宮的,畢竟晨兒在皇宮,當然還有她一直調查未果的仇人,這些都是她無法逃避的原因,眼眸閃動一絲冰冷,藍月兒既然那麼想讓她死,她又怎能不回敬一下呢?
總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不得不回皇宮,不得忍下所有委屈的原因。
嫣然一笑,既然皇上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如趕緊查出那些可疑放閘之人,此事牽連到了如此多的百姓,一定要嚴懲。
“傾兒!可有辦法查出可疑之人?”狐疑問道。
放閘之人,為了什麼?
“當然是錢!”
“錯!是為了長命百歲。”微微一笑,眯起好看的眼眸搖頭說道。
他們有人說蛇膽可以延年益壽,如果傾月猜得不錯,那麼絕對是那個有錢勢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一般的人怎麼能辦到一夜之間放掉河道里的水,想必此人身份不簡單。
“朕竟然都沒有想這一層,還是傾兒聰慧心思細膩。”
如果臣妾查出此人,皇上可否賜傾月一個答應,不管任何要求皇上都得答應,當然絕對不會令皇上太難做。
“只要不是你離開,什麼樣的答應,朕都恩准!”喃喃一笑道。
“是嘛!那臣妾想要皇后之位呢?”她雖是笑話,但楚軒然卻認真的朝著她一笑,“如果是這個,朕同意。”
“傾兒,朕一直都只愛你一個人,心永遠屬於你。”楚軒然淡然一嘆,他只能心底想著傾月,可是他還是為了江山,要做些違心的事。
“如果,臣妾不盡要你的心,更要你的人呢?”她的聲音有些堵氣,只是皇上怎麼可能只寵幸一個女人,只愛一個女人。
“這個,現在朕做不到,但是朕想將來一定會做得到。”自信一笑,劍眉有些緊鎖著,也不知道他所說的將來是何時,至少是在打敗左相以後吧!
“那好!我等。。。”
她步子輕緩來到床榻,嫣然一笑問道:“皇上,可是打算在此過夜?”
“不了,朕明日還有要事忙,傾兒早些睡下吧!”遲疑了一會,便提起修長的步子離開房間。
他剛才從進屋到離開,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傾月的轉變令他有些不太適應,她真的如此快就原諒他了嗎?
她真的肯向他低頭了嗎?
一切都來的太快,來不及他想,便發生了。楚軒然一路都在思考著,就什麼時候回的屋都不清楚,躺在床榻上嘆息一聲,“傾兒,真的還是傾兒嗎?”
天一亮,楚軒然一行人前去了青平河,看著一眼乾枯的河道,低嘆道:“看樣子傾月說的不無道理,一般之人怎敢作出如此之事,想來絕對是身份不低的人,這些地區旱情如此之重,可是朝庭一直未傳到他的耳中,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他知道此事。”
去了一趟青平河,便又趕了回來,此時傾月正與幽夜在雨樓閣品茶。
樓上坐著的身影落入了楚軒然的眼中,狐疑一閃,跳下大馬也邁進了雨樓閣緩緩上了樓,走向傾月他們坐的方向。
“我懷疑放閘抓蛇的人,肯定是朝中有人,而且後臺不低。”傾月正與幽夜猜測著自己的心國,楚軒然正巧趕了過來,聽到她的話。
“我也覺得傾兒說的沒有錯!”優雅一笑,朝著傾月的身旁坐下。
“什麼時候來的,你不是去青平河了麼?”聲音有些疑惑。
“還不是想你,所以早早回來了,這一次的事情肯定牽涉到了朝中大官員,我還懷疑有人故意不將揚州等地的災情上報也是為了不讓人發現其中還有其它的原因才令旱情如此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