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與他定情?不可能吧!”傾月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說話的楚軒然,暗歎一聲,在這種地方定情?他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不相信本宮的話!”
沉靜一笑,當初本宮被你的琴音吸引,後來便花一萬兩買下你的初夜,而後本宮覺得傾兒,何止是琴音不錯!連美貌與身子都是無比誘惑的,後來花了一百兩黃金才替你贖了身呢?”
“她竟然是一個妓子?”
為何她從來都沒有聽人講過她的身世,今天也是從楚軒然口中才得知,原來她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妓子,落寞一笑,“也難怪了楚軒然會與柳妃夜夜楚歌了,她能幫到他,而自己呢?一點忙也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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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為何莫名的抽痛了起來,是在乎她的身世嘛?還是在乎楚軒然不是不愛她,而是為了平衡各方勢,對他的妃子使用美男計。
那他為何要對她用美男計呢?她不是一個沒有身份的女人嘛?怎麼還是如此在乎著她的感受,她好似遺忘的太多,不由搖了一下頭,頭微微有些發痛。
“啊!好痛!”手緊捂著頭部,痛苦大叫,傾月突然暈倒是楚軒然沒有算計到的,只是如今已經計劃開始了,他還是得呆在船上,等著楚子墨前來。
“傾兒!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他愛這個女人,愛到已經深入骨髓,他不允許她有事!可是,為了要回晨兒,還是得讓傾月做一回棋子。
“葉丫頭!快點去請大夫。”
彷彿船倉內的空氣都是冷的,手緊張的撫在傾月的脈上,驚訝一嘆:“她的脈象竟然如此亂?她到底怎麼了?”
沒有過多久小葉請來了大夫,只是把過脈後,那大夫也是搖搖頭,也不知到底是何原因暈倒!正在此時,一抹白色身影閃進了房間。
“她到底怎麼了?”
清冷的癟了一眼楚軒然,無懼的邁到床榻邊,將手搭在傾月的脈博上,神情一震,她是在衝破忘情的意識,那是不是代表,忘情快要失效呢?只是這怎麼可能呢?
目光很快轉到坐在一邊的楚軒然,低聲問道:“你今天為了引我現身,到底對傾兒怎麼了?”他的聲音是在責問,沒有半點慌亂,半點畏懼!
楚軒然站起了身,冷冷一笑,“本宮的女人,何需讓一個外人來擔心,你還是擔心怎麼離開這裡才是。”
“既然敢來,就不懼怕你設的埋。”不屑的輕笑,他本來就是先與傾月結識,如要不是他搶先一步,他怎麼會捨得讓傾兒服下忘情,就連當初他與她之間的情,也一併忘記的一乾二淨!
“是嘛?想不到一個女人竟然能令你的野心稍減,連命的都不要了來相見。”諷刺的笑聲令楚子墨覺得的非常的刺耳。
回敬一笑,“是你搶走了她,是你搶走了本宮的皇位!”轉身背向楚軒然,周身泛著層層的寒氣。
“那本該就是本宮的。”毫不客氣的低笑道。
“本該?”不以為意的輕笑,你折散了我們,還如此強詞奪理,這你這樣的人,也配做天月國的儲君?
“再不及,也比野種強的多!”
挑高著劍眉,明顯憤怒的臉色很是難看,不再與楚子墨僵持下去,冷笑一聲,“既然你敢來,也應該知道我此次的目地,晨兒帶過來了沒有。”
“野種?說話可得有證據,不然他日,必讓你付出代價!”諷刺一笑,他從那晚聽了楚軒然的話後,便一直心神不寧,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有人會如此坦蕩蕩的懷疑他的身世,這其中到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晨兒,給你可以,但是傾兒我要帶她離開。”他的話中沒有半分商量,他來也無非是想見上傾月一面,順便將她帶回去。至於晨兒,本來就是楚軒然的種,他想要,他還給楚軒然就是了。
“不行!本宮的女人,豈容你來覬覦!”冰冷而凌利的目光射過去,他的女人,怎麼能放她離開。
如果她現在醒了,她會選擇誰?
“那你就別想再見到晨兒,相信以我的能力,不到二十年,便能為我所用,你想看看到時候稱我父親,將你當作仇敵的晨兒嘛?”微微一笑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句句刺目了楚軒然的心。
這絕對是威脅!
因為楚子墨明白,這一次來的目地,就如楚軒然也很清楚自己引他前來的目地一樣!他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雖然楚軒然不誠認,但是傾月今天被楚子墨帶走了必然!
楚軒然的眸子有些暗淡,原本不是這樣計劃的,他準備看看傾月最終會選擇誰?可是如今她暈迷不醒,他為了晨兒,他這一次要對不起她了,何況,剛才楚子墨看傾月的神情,他知道楚子墨肯定知道傾月暈迷的原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