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了一下胭脂的額頭,轉身便冰冷的飛身離開了。
“主子,放心吧!”為了能成為楚子墨最信任,最厲害的女殺手,她什麼都是爭取做到最好,武功才會比一般的殺手更高一些。這樣她才有姿格成為楚子墨最得力的棋子。
她愛這個男人盛過自己的生命。低笑一聲可惜他卻只將她當成一顆棋子而已。
身子一閃,飛身邁向了東宮。
她現在是楚軒然的侍女,監視楚軒然現在在宮裡的一切。
東方葉爍馬不停蹄的就回了明月堡,風塵撲撲的剛邁後院,便見傾月正撫琴,沉靜的駁弄著琴絃,長長睫下一雙迷茫的眼睛。
今早一起來,她便突然很想彈琴,可是她卻想不起自己會彈琴,隨心而彈,她的心卻覺得很是安逸。一片空白的腦中,竟然將手放在琴架上,就會彈湊美妙的音律。
奇怪!她不是失憶了嗎?為何還記得彈琴,難道這是她以前喜愛的事情嗎?所以就算是忘記了記憶,但是遇到自己曾經熟悉的東西,還是會由心而生。
這一個想法讓傾月有些震驚,那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呢?
“傾兒,一個人怎麼跑來這裡了。”那如陽光般的聲音傳入傾月的耳畔,轉身而看,那長相俊美的男人緩緩邁進。
微微一笑,抬眸看著正走過來的男人,說道:“我呆在房內有些悶,想彈琴便出門了。”
“看來是為夫冷落娘子了,都怪最近忙著堡裡的事務脫不開身,要不然為夫真想就這樣一直陪在你的身邊,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過日子。”喃喃低嘆,讓傾月有一瞬間是迷惑的,她有時在想這樣的男人說愛自己,那眼神,那語氣,這不就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嘛?
他也許是真的愛自己,可是自己是不是他的娘子,她真的不敢下定論。
“相公!娘子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嘛?”
她的眼眸帶著遲疑,因為她從黑衣人出現後就開始懷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假象。
你看失憶了,連你姓甚名誰我都遺忘了,醒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自己的相公怎麼稱呼呢?
眼前的女人比起曾經現在是不是可愛多了,有些寵膩的撫了撫了她的鼻子,“相公!是明月堡的少主,姓東方名葉爍,年方十九,尚有妻室,姓傾名月。”
“東方葉爍?東方葉爍。。。”這個名字聽在她的耳中,卻總覺得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聽過,那有一種失落的感傷,那是為何?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他竟然是自己的相公,可是當聽到這個名字時,她的身子微微一顫,手不自覺的緊握,好像是怕失去的樣子。
一隻隨意的覆在她肩上的大手,從身後擁著她的頸子,低吟而問:“娘子!可還記得為夫的名字。”
“很好聽的名字,我的相公。”調戲一笑,轉過臉凝望著身後的東方葉爍,心卻在想著,他的名字,在她的心底,確實像是留下過映象。
“今日為夫在外面,買了一隻白兔,不知道娘子有沒有興趣一看?”淡淡一笑,拉起傾月便往大廳裡去。
真的嗎?那應該很可愛才是,只不過這養兔子,我不會啊!
“沒有關係!我跟娘子一起養下它就是了。”他的聲音很沉穩,可以讓人在任何時候相信這個男人,可是她卻是意外。她總覺得心中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她在擔心著,在著急著,到底是何事呢?
不一會,兩人來到了大廳,遠遠得就見一隻白絨絨的東西在一個籠子裡,活沷亂跳。
“好可愛!”傾月向前用手朝籠子裡伸去,那隻小白兔像是遇見主人般很是溫順,令傾月也很是喜歡。
“喜歡就好,為夫只想看到你開心,便自己也就開心了。”寵膩的劃過她的鼻尖,那樣溫柔的手,卻長滿了繭,她感觸的時候,微微一怔!
“夫君會武功吧!而且應該不簡單。”淡淡一笑,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有點驚訝,這麼俊美的男人,他的手長了這麼厚重的繭。心下有些心疼的拉過他的手,“痛嗎?”
痛,當然他為了成為母妃的驕傲,父皇的希望,他沒日沒夜的練功,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做一個為天月國祈福的好君主。
他有些失神,他剛剛竟然因為這個女人的一句話而變得遲疑,想起了過去好多事情!皇位!他總有一天會再奪回來的,他一點了不擔心,楚軒然的一切,他也會奪回來。。
前一些日子,他突然命胭脂調查楚軒然最近的動向,卻發現他在調查八年前的顧家,那可是震驚朝野的案子,他突然舊事重提,他到想做些什麼?
他的手下不是吃素的,胭脂確實是一顆有力的棋子,她替他找聽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藏寶圖?”真一個不錯的發現,他也是因為發現了顧家有可能在八年前突然滅門跟藏寶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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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相公。。。”
傾月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卻很是入神的在陷入了沉思中,遲疑的問道:“在想些什麼?這樣的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