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深到淺的交緾,霸道而不失溫柔的。。,明明是想給這個女人一些懲罰,可是他越接近,越罷不開手。
眼底的欲,迷失了他們,或許是激起了心底的渴望,他們本該如此,身體的契機,迷醉的神情都將化為一灘深水,這一夜,誰迷失了誰的心。
清晨屋外站著一抹身影,手指劃落嘴角的笑意,昨晚是他失控了,怔怔了神色,飛身離開了籬院。
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她抬眼環看了四周的一切,低嘆了一口氣,“他總算離開了。”
想起昨夜的一切,臉微微有些。。到耳根子,微微撫自己的臉,昨夜的他是一時興起,還是依然愛她呢?
雖說籬院如今清冷,可是卻被楚軒然安排了不少的暗衛,她想逃離這裡是不可能的,何況孩子還在他手中。弱小的身影椅在門前,抬眼看向溫暖的陽光,伸出細長的手指,暖暖的溫度卻讓她痛苦,這麼好的天氣,孩子又在哪裡?有沒有餓著。
失笑一聲,“她不應該忘記自己的身份才是,也許就是父母對她的懲罰也不一定,她不應該貪戀愛情。”
“左相府?”
是的,應該往著那裡著手才是,那個左相肯定跟家族的滅亡有關係!
一陣清風吹過,她的心口微微有些驚慌,她的心很不安,會不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可是,她卻什麼也幹不了,看著屋外的那架古琴,緩緩邁了過去。
“也唯有這曲子,能讓她的心平靜。”喃喃自語道。
東宮
一座偏遠僻靜的宮殿內,劃出了一聲嬰兒的哭鬧聲,修長的背影遮去了陽光,身後躺著一個小嬰兒。
轉身,冰冷的臉上有一絲平穩,細細的瞧上了小人兒,低嘆一聲,“對不起!是父王傷害了你母妃。”
御醫剛離開,他一大早便趕了過來,下定決心弄清楚晨兒的身份!
如傾月所言,他確實晨兒,他們的晨兒。可是,他卻傷害了那個女人,這一切,令他有些驚訝!他竟然不相信她,還做出那些事情。
他愛她,所以在乎她的一切,他的眼中容不下一點點沙粒,所以就算跟夜王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會很生氣,原因只是太在乎,太在意她。
手有些顫抖的抱起搖籃的晨兒,如獲珠寶般疼惜的撫過晨兒的小臉,開心的向皇宮飛身離開。
“傾兒!”
聲音有些僵便,推門便見傾月平靜的撫著古琴,悠揚而淒涼,緾綿而悲望,這是她的心聲嗎?
是啊!這些日子是他對不起她,令她留落在外,如果不是自己的嫉妒心蒙閉了雙眼,又怎麼會讓她如此傷心欲絕。
“太子你來了。”
“可是晨兒?”傾月抬眸見楚軒然懷裡抱著東西,心下一想肯定是個孩子,難不成他相信是自己的骨肉了。
“對不起,我錯怪了你。”
這一句話,說得太快,她卻聽到了心裡,楚軒然竟然說這樣的話,心中很是狐疑,手微微緊捏掐進了肉中,痛。
這是真的,不是夢。
“我的晨兒,讓娘娘看看你。”激動的什麼也顧不得了,搶過楚軒然懷裡的孩子便哭了起來,那不是哭,是喜悅。
“孩子,你沒事就好了。”手有些顫抖,她多想這個孩子啊,從出生到現在她還沒有餵過一口奶水呢?心下很是疼惜的輕撫著懷裡的孩子。
楚軒然也沒有生氣,見傾月忙著顧晨兒去了,倒是沒有說些什麼?走了幾步,躺在寢床上假寐。
沉靜了好一會兒,低嘆一聲,“晨兒,其實更像本宮。”
當初沒有認出來,也是因為失去了理智,苦了你,傾兒。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讓它發生,你能不能原諒我呢?這些話,他有些難為情的沒有對著傾月說,而是對著床頂。
如果一切都能重來,世上的人就沒有生死離別了,但是經過這一切的事情,還有她跟楚軒然的一切,她很確實,其實是一直都深愛著眼前的男人,就算他這樣的對她,可是,還是遺忘不掉,他所存在的溫柔。
“你相信我嗎?”低吟一笑,如果沒有,那就請你放手,讓我跟孩子遠離這裡的紛爭,後宮或許真的不適合我這種人。
“沒有你人比你更加適合做我的女人,知道嗎?”楚軒然曖昧的聲音劃過她的頸間,令她渾身而慄。
當初太子殿下的話,賤妾猶如在耳,怎麼能夠輕易忘記前車之鑑。如今左相當權,你不能得罪,可是藍月兒是南照國的公主,她手握一國生死,若是你得罪她,兩國因此會交戰,百姓就會流離失所,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如果太子放手,我便永世不進皇宮,不想願成為這天下的罪人。
“你這又是何苦!”難道我堂堂一國儲君非得靠女人才能登位嗎?是你太小瞧我,還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對你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