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爺怎麼喝成這樣!奴婢這就去打桶水來給王爺擦擦。”轉身便出門提水去了。
苦澀一笑,“是啊!他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小葉取來了水,傾月便讓她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在房內服侍著楚軒然,有些冰冷的錦帕擦在他的身子上,讓他漸漸有了涼意。
“王爺你這樣又是何苦呢?今晚是你的大婚之喜,你們怎麼能來別院!”低嘆了一句,她其實心底也是不願意的,可是想到她好歹也是皇后賜的婚。
這樣出來,肯定會讓皇后動怒的,她不想讓皇后將自己視為眼中釘。
“王爺醒醒好點了嘛?”沉靜一問,她如今快要臨盆了,她不想在此刻多招幾個敵人。
“傾兒,幾日不見我想你了。”淡淡一笑看著坐床邊的傾月。
他今天突然收到一封信,沒想到竟然是楚子墨的戰帖!這一戰他是必須去的,畢竟這麼多年無論他怎麼討父皇開心,都沒有這個庶出的楚子墨受寵。
何況無論那一點,他也不覺得敵不過楚子墨,那裡差上楚子墨半分,為什麼就是不受寵,其實他心裡也多少有點明白,他母后不受寵自然連著他也是不受寵。
眼眸微微一笑,寬大的手緊握著傾月的小手,他怕自己這一戰會死,他最擔心的就是傾月跟腹中的孩子。
“如果明天我死了,那麼請你好好將孩子撫養長大!答應我。”認真的目光讓傾月一下無所適從,她突然覺得今天的楚軒然真的好奇怪,難道除了今天是娶藍月兒的事情,還有更讓他困擾的事嗎?
傾月緊皺著眉頭,低聲問道:“王爺是不是有心事?”
楚軒然整理了一下神色,伸手將傾月摟在懷裡,他好怕下一刻會永遠離開了傾月,才發現他是多麼的不捨得這個女人。
淡然一笑,“睡吧!你想多了。”
傾月見楚軒然不肯跟她說實話,她也只好不再追問下去,微微一笑,道:“孩子!正踢我來著,王爺要聽聽嗎?”
楚軒然冷魅一笑,將鼻子貼近在傾月的頸窩邊,輕吹了一口冷氣。“傾兒叫一聲,軒然聽聽?”
臣妾還是叫王爺順口些,傾月臉上泘過一片紅暈,她沒有想到楚軒然會突然來這麼多一句話!讓她很是尷尬!低笑一聲問道:“王爺,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目光有些赤熱的朝著傾月眯眼一笑,“喚為夫,軒然!”
傾月其實是抵不過楚軒然的目光,低垂著頭,輕聲叫道:“那軒然為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
“晨兒如何!無論男女都能用,希望他將來如晨光般明亮。”
沉靜的臉在靠近傾月的肚子變得很是喜悅!手劃過腹部很是開心的說道:“傾兒,孩子動了,咱們的晨兒動了。”
楚軒然想到孩子,眼眸閃著不忍,今晚一去他便不知生死,可是他無論如何都是要去,他與楚子墨之間已經到了生死相見的時候,儘管坐上皇位的初忠是他的母后要求的,可是如今他更想得到皇們是保護他愛的女人不受傷害。
“孩子可能是聽到他父王的話!所以動了。”傾月低笑的打趣著楚軒然。
“是嘛?那我可得再跟他說說話!”臉上滿幸福的笑容,抬眸看了一下屋外的夜色,恐怕三更快到了,他該離開了。
“傾兒!你先躺著,我還想跟孩子說一會話!快睡吧!”
傾月剛躺下沒有多久,楚軒然在她不及防的時候點了她的暈穴,站起了身子,相視了一會,低聲道:“傾兒等我回來,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為你跟孩子。”
屋外一抹身影消失在院落中,身形緩緩向著斷情涯飛去。
天色微微明亮斷情涯處早已站著一抹墨色錦衣的男子,此刻正面向涯下而看,一縷陽光緩緩升起照亮著山頂。
“你終於來了。”
“那還等什麼出手吧!”楚軒然目光怔怔的看著背對著他的楚子墨,他今日只是一個人前來,他也相信以楚子墨這樣自負的人,絕戰是不會帶任何手下前來。
“等等,有一件事情你必須答應,如果今日我有幸死在皇兄劍下,還望皇兄放過本宮母妃。”
“可以,也同樣你可以也做到,不要傷心我的妻室,他們是無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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