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由於剛才的情緒太過於激動,有些動了胎氣,暈了過去。
“傾月你怎麼了,醒醒!”楚軒然在見到傾月暈了過去,趕緊命人請了大夫過來為她診脈。
暗歎道:“沒有想到傾月她是顧鏡明的女兒,也難怪她上一次懂得讓管家先去籌備糧草,知道糧食如果一斷,仗便不戰而敗。
她當初肯定是知道楚子墨會斷軍中的糧草,所以才先行一步秘密送糧,其實他到是一直小看了這個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她確是很與眾不同。
“女人,我怎麼突然覺得一點也不瞭解你?。”淡淡一笑,轉身離開了房間,身形一越消失在屋外。
同福樓
司徒西風邁步走了進去,抬眸便看見楚子墨的身影,含笑走了過去。“來的可還真是及時啊!”
楚子墨轉身便看到司徒西風向他走了過來,換上了一抹笑容在臉上,淡漠一笑,“來,樓上請!”
雅間裡兩人相視一笑,“夜王,今日怎麼沒有前來?”
司徒西風端起清茶抿了一口,掃視了圈屋內的擺設,冷魅的臉看不出此刻的表情。沉默了一會兒,“恭喜太子殿下又多得了一位幫手!這個時候冒出了一個皇子,太子難道不覺得太過明顯了嗎?”
“夜王確實是本宮的皇弟,皇室血統本宮怎麼冒然相認,還有司徒太子你提的條件,本宮今日就給你一個答覆,我只能說本宮不會插手,但是不能幫司徒太子你,傾月要跟誰,本宮都不會強迫她。”冷冷一笑,那個女人,他也喜歡,他怎麼可能幫這個司徒西風呢?
如今有了夜王跟明月堡的勢力,加上朝中的勢力,他沒有必要跟一個情敵做交易,而且他還是漠北國的太子,萬一要是讓楚軒然得到他的一些把柄,那這個太子之位肯定是坐不穩了,上一次,京城百姓盛傳右相勾結漠北國投放溫疫,這件已經影響到了他。
李靖如今在朝中的勢力分佈眾多,太子妃又是他的嫡女,若是這個把柄再被人抹黑點,他就會失去右相這個支持者,與楚軒然就會勢力懸殊。
“既然如此,那今日來此相聚是為何?”司徒西風眼眸一笑,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這楚了墨竟然會不幫他,這讓他很是疑惑。
“敢問太子殿下為何不幫忙,難不成你是因為夜王的關係?”大笑了起來。
“這個司徒太子並不用知道,或許日後知曉也不一定,這忙本宮是一點也幫不上,得罪了。”低笑一聲,他喜歡那個女人,他也說過將來絕對會再得到她,沒有想到如今這麼多人冒出喜歡她。
“爺這邊請!”
屋外的小二領著幽夜緩緩來到了雅間,換了一臉的喜悅推門站了進去。
幽夜深吸了一口氣,淡淡一笑,“你們都在啊!看來今日是來晚了,我有錯過什麼嘛?怎麼都沒有上菜呢?我可是特意前來嚐嚐這同福樓的美味。”
從進到屋內就直接無視著坐在一旁的兩人,朝著跟在身後的小二,說道:“將你們店裡的招牌菜,全部都上上來。”
司徒西風低笑了一聲,“二位慢用!本宮還有事要忙,就打擾兩位用餐了。”
滿桌的菜餚很豐盛,可是兩個男人坐在那裡卻沒有動一下筷子。
楚子墨低嘆了一句,“五皇弟!如今本宮答應你的事情也都做到了,希望你不要忘記你的承諾。”
“這個放心!臣弟並非對皇位感興趣,你與楚軒然的鬥爭,該怎麼還是怎麼,只要你不去傷害傾月,臣弟也自是會站在你這一邊。”冷冷一笑,他從來沒有被人威脅過,也不怕。楚子墨與楚軒然的鬥爭,他才懶得去插一足。
他呆在皇城這些天,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去調查,司徒西風這一次動靜鬧這麼大,兩國交戰突然停戰議和,明明可以佔上風,這其中定是有隱情,他可不任為這中間單單只是不想打了。
“皇后目前起不了什麼風浪,臣弟會好好陪她玩玩。”眼眸深遂的回視了一眼楚子墨,他知道在天月國的暗勢力不容小覷,但是人們常常會忘記,對付這種暗力量最有效的方法是從他們的身邊人下手,弄亂他們的思緒。
勾起一抹笑容,仿如妖孽般笑得很是燦爛,推門便也離開了,屋內的楚子墨心很疑惑,也很複雜!
“為什麼他們都會對傾月上心?”
手撫了撫胸口,低嘆了一聲,他的這裡被傾月撞擊的那一下,到現在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他覺得那個女人心是暖的,能讓他感到安心。
楚子墨正準備起身離開,一抹黑影飛了進來。
“主子!楚軒然一個人回的王府,跟在他身邊的側妃沒有回來。”站在一旁的胭脂有些慌張的低下了頭,太子讓她前去王府,結果她不知道那個傾側妃身在何處!
楚子墨思索著,淡淡一笑,看來楚軒然是把傾月偷便的藏了起來,手腳倒是利索起來了呢?照如今這情形是準備跟本宮開戰了嗎?
“你先去跟著楚軒然後面,一有訊息就回稟本宮。”揮了揮手,脂胭的身影飛消失在楚子墨的視線中,楚子墨也緩緩離開了同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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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色有些朦朧,院落的亭中坐著一抹身影,抬眸看向天空,她在等楚軒然回來,她的心有些慌亂,今夜這麼晚了,他應該不會再過來了。
低嘆了一聲,“人家馬上又要做新郎了,那裡還有時間過來看她!”起身慢慢走向屋內,門剛剛關上一道黑影閃了進來。
屋內漆黑一片,頓時讓傾月慌亂了起來,狐疑問道:“誰?”
“你猜?”
聲音從角落一處傳了過來,讓傾月的神精有些緊硼,她剛進門,一個黑影飛速閃了進來,他到底是誰?
冷冷一笑,“不想死的話!最好馬上離開,我只要喊上一聲,便會有侍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