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王爺如果敗了,那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王爺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贏過那個漠北國的太子嗎?”傾月的話,讓屋內很是沉靜,她等著楚軒然回話!
眼眸有些暗淡一笑,“你到是有先見之明,早早為本王籌備了半年的糧草,要不然這一次連跟司徒西風交手的機會都沒有。”
“我只是糊亂猜的,畢竟王爺一離開京城,朝中就是墨王爺獨大了,你跟他的皇位之爭,臣妾也並不是也一點也不懂。”低嘆一句,眼眸有些淡定的看著楚軒然。
楚軒然伸出一隻手,提起她的下巴,冷笑一聲,“愛妃!倒是挺關心本王的生死,如此用心良苦,本王自當保住這條命,不為別的,就為了愛妃腹中的孩子。”
“是嘛?為了孩子。”這個男人話,不可信,也不敢信,畢竟他並不愛自己。
楚軒然一把將傾月摟在懷裡,低嘆一句,“你想跟本王去看看現在戰況嗎?”糧草現在已經不用擔心了,但是我國的兵力明顯差人家一半,想以少勝多得想出一個妙計才行。
微微一笑,“臣妾想去看看,那個司徒西風到底是如何的厲害,竟然讓我們英勇的王爺也沒有辦法對付!”
兩人剛走出了房門外,便碰上了急著趕過來的楊墨毅,急切的走向楚軒然身邊,緩聲道:“王爺!屬下接到急報,司徒西風正在攻周城,南宮將軍他們正在奮力守城。”
“什麼?這個司徒西風竟然都不休頓幾日,攻起周城來了。”他想不清楚漠北國為何突然對天月國進攻,讓他措手不及。
漠北國兵強馬壯,眼下天月國的兵中卻是老弱殘兵加在一起才夠五萬,這氣勢上就輸了一半。
傾月見楚軒然臉色變得有些冷,低嘆了一句,“其實漠北國兵強馬壯,明著我們是打不過,如果我們來暗的話!他們也是防不勝防。”
“愛妃!你想說什麼?”聲音中有些狐疑,這個女人她難道有什麼計策,反正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不如聽聽她有什麼想法!
傾月微微一笑,俯在楚軒然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放藥!”
聽到她的話,楚軒然面色一怔!好似明白了些什麼?眼眸低垂著,沉思了一會,冷笑道:“愛妃!你到是好手段啊!”
嫣然一笑,“所謂兵不厭詐,這也是權宜之計,不然死的就是我們,王爺想勝難如登天,若是勝了,那麼權力都握在王爺的手中,這皇位不就是囊中之物嗎?”
她不是心狠,而是兵書有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是她們唯一的機會,贏者大勝,輸者萬劫不復。
既然選擇與楚軒然站在同一條陣線上,那麼他的敵人,當然也會是自己的敵人,她這麼做也是逼於無奈,雖然有些狠毒,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周城內一片混亂,百姓慌亂的逃出城,向著周邊其它縣城而去。
馬車內,傾月看到坐對面的楚軒然一直沉默不語,有些擔心,低問道:“王爺!有一句話臣妾想跟你說,你只當我隨口說說就行了。”
“何事?你說吧!”聲音有些冰冷,他還真是一會一個態度,這個男人她就是看不透。
“這一次,漠北國突然發兵會不會跟墨王爺有關,王爺還記得上一次周城溫疫嗎?如果墨王爺想趁王爺不在京城坐上皇位的話!那麼王爺現在精力都放在戰事上面,可還有勢力在朝中與墨王爺抗衡的力量。”遲疑一笑,她還是想知道?楚軒然到底還有沒有其它勢力,成敗可是在此一舉了。
“愛妃!意思的是楚子墨會謀反。”狐疑的眼眸有些不敢相信傾月的話。
低聲問道:“你是在那裡聽到些什麼嗎?”楚軒然的反應,讓她有些緊張,她確實是不知道,一切只是她猜測,但是她從知道幽夜會來刺殺楚軒然開始,她的心底就一直有一個疑問在那裡懸著。
“幽夜為什麼會幫楚子墨,上一次這個問題她已經從幽夜的臉上得出了結果。他恨皇后,可是他明明有能力殺掉皇后,卻故意不殺。如果不是當年皇后將他們母子逼到了宮外,如今幽夜應該也有權力爭奪皇位。”腦中想到這些,便更加堅定心中的判斷。
暗歎道:“幽夜想要楚子墨登上皇位,恢復他的皇子身份!”
看了一眼楚軒然,微微一笑,“臣妾只是猜測!王爺一切小心就是了。”
“本王對愛妃越來越好奇了,你一介女子,懷著孩子足不出戶的,怎麼會猜到這麼多呢?”眼眸有些狐疑,楚軒然竟然懷疑她。
嫣然一笑,“臣妾能想到的,王爺也應該早就想到了,只是王爺不相信墨王爺會謀反是不是,畢竟皇上最寵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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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語直戳楚軒然的心底,這茶言觀色她還少見嗎?從第一次在碧悠閣相遇,她就明白楚軒然與楚子墨他們之間的戰爭,她到軒王府可能也只是楚軒然一時興起,也是為了掩飾那晚他確實呆在碧悠閣,所以才那麼高調的將自己買到軒王府。
“最好是這樣!你最好別背叛本王。”聲音有些冷冽,他此刻到底該不該相信眼前的女人。她說的確實沒有錯!母后那邊的人已經跟他透過信了,讓他這邊快點結束這場戰事,這個女人突然的到來,讓他不知所措。
“放藥!的確是一個好的計策,可是誰去呢?眼眸低垂著,整個人沉靜在思緒中。
傾月手微微一緊,面對楚軒然對她的懷疑,勾起一抹苦笑有臉上,暗語道:“她還真是高看了自己在楚軒然心中的地位。她為什麼會如此用心的幫楚軒然?因為她不想楚軒然敗,可是他卻將自己的關心,當做是一種陰謀,她多可笑啊!竟然妄想著楚軒然會相信自己。”
“王爺多慮了,臣妾懷著你的孩子,還能幫著誰?”強撐起一抹笑容在臉上,緩緩說道。
馬車的氣氛很是冰冷,讓傾月覺得很是心寒,她終究是得不到這個男人的真心。暗歎:“罷了,既然如此!她再怎麼說也一樣結果,不信任,就是不信任。沒有想到她千里迢迢跑來,楚軒然還是懷疑她。”
“最好是這樣!”楚軒然對她從未變,可是她的心卻早已不同往昔。
“這一次去下藥的人王爺可有人選,如果沒有就讓臣妾前去吧。”她的話有些淡然,她想過了,以自己現在這種身份!混時敵營是最有效的方法。
“你去?”楚軒然身子一僵!“你懷著孩子怎麼上敵營下藥,本王還是讓別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