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你的身世到是跟我有些相似之處,你我都是一些孤苦的人。”她也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原本可心快快樂樂成長,可是一夕間父母雙亡,連親戚都一一死去。
眼角不由劃過一抹清淚,“只是這樣做難道不擔心被抓住,竟然還一個人前往真是夠狂傲的!”
在聽到傾月一番話後,不由的轉念一想,“他死了這個女人會想起他嗎?”嘴角劃過一抹輕笑。
有一個疑問在她的心頭,淡淡一問,“幽夜,你為什麼沒有殺楚軒然,而去殺皇后?”這是她想不通的事情!
“楚軒然?我沒有想過殺他,他的武功離我差遠了,慕容玉兒才是我這麼多年一直想殺之人。”幽夜的話讓傾月不由一愣,原來是他不屑楚軒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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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嘆一句,“他也是楚姓之人。”美眸在看了一眼幽夜之後,緩緩劃過一抹別樣的深意。
入夜,一抹身影飛離開了籬院。
“哎!這個男人還真是信任她,竟然將這麼大的秘密告訴她。”不由的低嘆一聲,因為她很是清楚像幽夜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是那麼笨的,一個人去挑戰皇宮侍衛,恐怕只是他故意前去吧!
他到底想那麼達到什麼目地!刺殺有必要搞那麼大的聲響,將那麼多侍衛殺了。嘴角劃過一抹笑容,嘆了一聲,“這些跟自己無關,還是不要去擔心了。”
“她該從那裡查起八前的事呢?”看了一眼,屋外的月色,深吸一口氣,低頭繼續著手中的活。
籬院屋內燭光明亮,透著淡淡的平靜。屋內的傾月正在忙活著,她臉上掛著一抹笑意,“孩子穿上肯定很好看!”
一件嬰兒裝擺放在床塌上看了看,雙手在衣物上面輕輕撫過,感嘆道:“也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
房門突然被楚軒然推開,大步的走了進來,有些冷漠的說道:“你到是很閒!做起了衣物來了。”
這話聽起來很是諷刺!她又做錯了什麼?她難道連孩子的衣物都不能做嘛?雙眼蒙上了一層紗霧,有些溫潤的液體緩緩滑落。
楚軒然一進來,便看到桌面的碎衣布,還一些淋亂的線團,便心中有一把無名的火緩緩漫延,皇宮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他的母后差點被人刺殺了。
“這個女人竟然像是沒事人一樣,在這專心做衣服。”這麼晚了,你到是精神不錯!這種布料,難不成是做給本王的,本王衣物多的是,不需要你費心!
微微發紅眼,有些強忍著淚水,他竟然如此看她。“她不能落淚,她要堅強。”
微微一變,換上了笑臉。“王爺你看不起傾月的手藝自然是有理的,畢竟臣妾繡功比不得那皇家御刺的好看。”
聲音有些暗淡,嫣然一笑,“臣妾只是擔心孩子生下來那天,我這個當孃的還沒有為他縫上兩件衣服。”
聽到這話,身子微微一怔!“你在為孩子做衣物?”
傾月輕點了一下頭,含笑問:“王爺這麼晚了,怎麼還上籬院,到底有何事?”
轉了身看向了楚軒然的面容。他風塵僕僕的樣子,應該是忙了一晚上,到現在還沒有來得及梳洗。伸出了一隻手,撫過楚軒然的額間,平了平掉落下來的髮絲。
微微一笑道:“王爺累了一天了,還是早點去休息吧!”傾月的動作很輕柔,很自然。
楚軒然的臉劃一片錯愕!眼眸微眯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這是想主動。。他嘛?”有那麼一刻,他心中劃過一絲異樣,那種感覺他第一次擁有。
眼眸變冷,“可是他不會動心,他不會愛上這個女人。”她只是自己的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
微微一笑,一把摟過身邊的傾月,“愛妃!就別費心了,本王是不會住在籬院,記住別愛上本王。那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
“王爺覺得楚子墨才是你的敵人嘛?”冷聲一笑,眼前的男人是多麼的冰冷,可是以前在她眼裡卻還認為楚軒然不錯!
不由得很想煽自己一巴掌,她竟然還懷著這個男人的孩子,可是這個男人由始至終,又何嘗真心看待過她。
“睹約?”多麼的可笑,她已經搞不清楚自己為何要懷著楚軒然的孩子,為何又要生下他。苦苦掙扎又有何用,他從來沒有將自己當過是他的女人。
“你什麼意思?”楚軒然眼眸變得冰冷,審視著眼前的傾月。
“沒有什麼意思!”淡淡一笑,王爺難道真的覺得楚子墨會公然的去鳳吟宮刺殺,以傾月的觀察,他的目標一直都只是你而已!皇后娘娘的靠山不就是你的身份!
“你到是看的挺透澈!本王覺得應該重新認識你了。”聲音帶著一抹輕笑,他確實是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能將皇宮發生的事,看的如此清楚堅定。
“你憑什麼認定,楚子墨不會去傷害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