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兒聽到南宮雪音的喝斥,趕緊慌張的邁著步子去往御醫宛。
殿內的床塌上躺著一名女子,嘴角竟然掛著笑意。蒼白的臉上漸漸有了一點血色,南宮流音勾起一抹輕笑,“你還真是個多災多難的女人。”
太醫來的很快,不久便把了脈,開了一些安神安胎的藥,便緩緩離開了。
“哥,我不是故意的。”南宮靈兒看到床上的傾月臉色有些蒼白,她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畢竟這跟她是無關。
“你快點回府吧!不想被楚軒然收拾最好快點將軍府。”聲音有些冰冷,他這個妹妹也太沖動了。
萬一她要死了,這後果他有點不敢想象。今天他也看到了,那把古月琴可是楚軒然一直珍藏的寶琴,以前一面宮女不懂,前去擦試。結果被他砍了雙手。
“她是唯一個碰過那把琴的人,在楚軒然心中自然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他早已看出來了。”不由一嘆,“只是被他愛上,到底是你的幸運,還是你的不幸。”
房門再一次被猛的推開,楚軒然俊逸的身影站了進來,疑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本王去找靈兒沒有找到,一回來便看見御醫從若軒宮出來。”
“她到底怎麼了,流音。”聲音有些戾色。這個女人可是懷了他的孩子,他不准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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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小心掉進湖裡了,我救了她。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先離開了。”起身便離開了殿內。
“女人?你要是敢讓孩子有事,我就將丟進軍營,讓你做軍妓。”聲音有些命令的語氣,讓床上的傾月身子微微一怔!
誰在說話!她不要去做軍妓。手微微抖動了一下,聲音有些弱弱急喊:“我不要,不要。”她好不容易從青樓離開,她再不想聽到妓的字眼,她不想。
在聽到傾月的話後,讓楚軒然嘴角劃出一抹弧笑,“這個倒是知道怕了。”眼眸有些凝重,一抹寒光閃過,“她好端端的去湖邊做什麼?”
到是對南宮雪音的話有些半信半凝,剛才他看到南宮雪音閃躲的眼神,“這個女人應該深淺,不會去那樣危險的地方才對。”
餘光看向了床上的傾月,冷笑道:“他的女人跟孩子要是有事,他絕對不會輕易放任何人,包括她?”
清晨陽光照進了若軒宮,楚軒然斜躺在軟塌上,庸懶的搭著雙腿很是遣意的左右搖晃,這個女人怎麼還不醒?眉頭高挑,淡淡而嘆:“還是真是一個懶女人。”
“女人醒醒,我們要回王府了。”
這聲音,“回王府?”抬眸便見床塌對面擺了一架軟塌,楚軒然斜躺在上面。
原來自己昨晚沒有死成,真的被救了。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碰到了南宮靈兒,然後不小心被她一推,掉進了湖裡。”勾起一抹輕笑,原來南宮雪音真的救了她,她一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這樣也好,她再也不欠南宮家的人情。
“愛妃!你終於醒了,這太陽都快要落山了,你還真是能睡。”楚軒然有些打趣的笑道。
“臣妾讓王爺久等了。”緩緩起身走向了梳妝檯,一會洗漱整理過後兩人坐上回王府的馬車。
馬車內的氣氛有些凝重,楚軒然一直沉默的看著端坐在角落的傾月,眼眸審視一笑,“你沒有話要跟本王說?”
抬起低垂著的眼眸,便見到楚軒然正用審視的眼眸盯著她,讓她神色一稟,微微笑道:“王爺的讓臣妾說什麼?”
說什麼?說說你怎麼會掉進湖裡,又是怎麼被南宮雪音所救的。
“臣妾。。不小心掉進去。至於是誰救的臣妾還真的不清楚。”
她既然被南宮雪音救了,這比恩情算了抵了這一次的事情。她不想再提起,她只是一名沒有背景的女子,而南宮家卻是軍權在握,這楚軒然就算知道又有何用,她不想惹上更多的麻煩!
“是嘛?你到真是大意,難道是被本王罵上兩句想不開。”楚軒然半眯著雙眸,勾起一抹譏笑,看了傾月一眼。
“臣妾以後會小心的,不會再去有水的地方。”她知道楚軒然擔心的不是她,而是自己腹中的孩子而已,嘴角劃過一抹輕笑,“不會再讓王爺擔心了。”
回到府裡後,楚軒然便將她扔在籬院,大步離開了。夜來的很快,此時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女人快點開門。”門外一抹痛苦的聲音傳了過來。
傾月聽這聲音不像是楚軒然,到是像那個幽夜吧!眼眸閃動,抬起羅裙走向了房門外,門一開,便見到全身是血的人。
“喂!死男人,你怎麼了?”他是不是武功很高嗎?而且她也見習過,憑他的武功應該是在楚軒然之上,要不然他就不會肆無忌憚的躲在她的房內,楚軒然絲毫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