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國敢如此對本王說話的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手指緊握著拳頭,微微作響。
“嘖!嘖!難道本公子說錯了嗎?難道你有辦法救她。”眸中滿是不屑的神色!本公子只是路過而已,沒想到見到這樣的場景。
“不僅無能,還很目中無人呢?”
楚軒然站起了身向著雪蓮迎面一掌,速度已經是極快了。
“哼!就憑你還配與本公子交手。”輕挑一笑,這個男人還真是自大,他想送死嘛?輕輕一閃,整個人離開了原地。
楚軒然見自己剛才明明用了七分力度襲了過去,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紅衣男子,竟然輕鬆的閃躲開了。眸中滿驚錯!淡淡的看了眼雪蓮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樣?本公子是看中你懷裡的女人。”戲謔的語氣中充滿,堅定的神色,快速的向楚軒然襲了一掌,緩緩抱起地上的傾月便消失在楚軒然的眼前。
“他到底是誰?難道跟楚子墨一夥的嘛?”目光冷冽的直直的劃出一抹狠笑,他的女人不準任何人沾染,“他一定要查出這個男人的身份。”
楚軒然憤怒的一吼,“啊!”他的女人竟然被別的男人擄走了,這下口怎麼能忍得下去。
眸中閃動著隱忍,冷冷一笑“他的傷還沒有全愈,不能使用冰心掌,要不然那個男人豈會如此輕易將傾月帶走,本以為自己此生都不會有孩子,可是傾月卻突然懷上了他的孩子。”
又好似安慰自己的淺笑“雖然對那個女人沒有情感,但是也不想她這麼死了。”楚軒然卻沒有發現自己對傾月有太多的不一樣。
也許是覺得她像那個人,也許是因為她的琴音讓自己找到了知已,是利用,或是因為孩子的到來改變著他的心。
楚軒然不知道有一種叫在他的心裡悄悄發芽,生根。內心早已有些不分不清楚是利用還是喜歡,那是因為孩子連著他們的心,也或者是因為叫親情的東西牽引著他的內心。
眼角癟過剛才男子所站的位置,臉上一片陰冷“他到底遇上了什麼樣的對手,竟然武功在他之上。”楚軒然見身邊的屬下已經死傷大半。
陰戾的眼眸閃碩著怒火,冷冷一笑,“哼!這筆賬他記住了。”目光深遂的看著遠方。
冷風略過雪蓮的耳畔,今日他竟然突然對懷中的女人起了興趣。他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為誰牽動一絲情緒,眸子冷魅一笑,“女人,你真美。”
長長的睫毛微微高翹,如玉般的肌膚讓你有些愛不惜手想要去捏上一把。此刻明明是身中劍傷,嘴角卻掛著一抹笑容。“到底是位怎麼樣的女子竟然連死都覺得那是幸福。”眯起狹長的鳳目,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掛在臉上。
微微一笑道:“女人算你幸運,讓本公子遇上了你。這裡傷的可不輕,這條命救活了,你可是欠我的。”目光有些暗淡,看來還得回去一趟了,緊摟抱著傾月的身子,身形還是快速回到了水月宮。
安靜的屋內一名女子躺在床榻上,臉色很是蒼白,纖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眉頭緊了緊,“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在夢裡自己被楚軒然刺了一劍,快死了。”
沉睡的人有些急切的掙扎,呼吸有些急促,猛得睜開了眼,醒來後發現自己沒有死。微微嘆了一口氣,“原來是做夢?”
抬眼看向了床頂,眼眸瞬間閃出一抹狐疑,“這不是她的床。”
美眸轉動了一下,看向了房內。眼前景象讓傾月不由一怔!“這間屋子的擺設好華麗,不像是軒王府?到底這是那裡。”
胸口傳來陣陣痛楚,讓傾月有些吃痛呻吟了一聲,“嗯!原來不是在做夢,一切是真的,自己真的受傷了。”神色有些緊張的撫上腹部,她的孩子還好嘛?
外屋的雪蓮正在動功,面頰上的汗珠緩緩而下滴落。聽到內殿的聲音讓他眉頭緊了緊,疑惑的輕笑“她應該是醒了。”
起身撫了撫的衣衫,如墨般的髮絲有些狂野的披散在肩,冷魅的雙眸含笑慢步的向著床榻而去,“你醒了。”
清揚般的聲音緩緩傳來,讓傾月抬眸看了過去,一張妖治般的男子落入她的眼瞼中,臉上一片淡然的笑容看著她,讓她心生疑惑。“這個男人到底是誰?說話好溫柔??”
本想起身問問眼前的男人,卻不想牽引到了傷口,表情痛苦的捂著胸口。
雪蓮來到床前,低聲勸道:“別動!劍傷離你的心臟位置很近。”
“你是誰?”傾月眼神劃過一抹急切,她想起來了,她是真的中劍了,可是她那個時候明明是靠在楚軒然懷裡。
狐疑的想著“怎麼出現在這裡?這到底是那裡。”
雪蓮見傾月一臉驚慌的神色看著他,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容,“你是想問跟你一起的男人去那裡了嘛?”
傾月眸底閃動著,狐疑的心想道:“這個男人好似有讀心術,竟然知道她下一句是什麼?”
微微一笑,低頭細語“是的,他是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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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底盡是苦澀,她只是楚軒然的妾而已!雪蓮見此刻的傾月臉上有些落寞之色,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