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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燁沒有說下去,但是言語對慶安公主卻是格外失望的。
顧清婉心中暗暗警惕,她可不能把傾城教成這般的摸樣。可她一想到慶安公主乃是太后養到的,就不由惡毒地想著,該不會這慶安公主就是太后養大為了噁心皇帝的吧。
顧清婉嘟起嘴巴,一臉無奈道:“後宮不得干政素來便是祖訓,可慶安姐姐卻求到我這裡,看來我少不得要得罪她一番了。”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概就是指顧清婉現在這種狀況吧。慶安公主的形象在京城貴族圈中是不好的,但是人家怎麼說都是公主。所以一般都不會有人願意得罪她的。
聽聞之前因著她與勇毅侯府的大奶奶有了齷齪哦,那位夫人足足被慶安罵了有三個月有餘。想來以這次的情況,雖然慶安公主不會當眾罵她,但是詆譭她是跑不掉的。
邵燁臉上一冷,大概他也想到這位皇妹的稟性,於是便對顧清婉道:“她明日定是還會來宮中的,你只管與她透露說我是屬意駙馬的便是。”
顧清婉不明所以,但還是記了下來。
而慶安公主果真如邵燁想的那般第二日都入宮了,顧清婉只得按照邵燁吩咐的那般說了。
但是沒過幾日,容駙馬便傳出訊息說從馬上摔下來,摔斷了腿,想來得將養半年。
而巡鹽御史也在兩個月後由皇帝親點出發去了江南。
每次顧清婉看著邵燁的時候,都想問他,是不是你把你妹夫的腿打斷的?
但是每次她都未敢問出口,因為腹黑的男人總是讓人惹不起啊。
在顧清婉強烈地表達了對淑妃身體的擔心,並以極其委婉地礀態威脅她,如果你再不好起來,那我就要去和皇上表示願意為你承擔宮務後,淑妃便以滿血復活的礀態又重新蹦躂在宮中。
而顧清婉又樂得清閒自在地開始了便管理宮務便管理孩子的生活。
介於有極品的慶安公主在前面,顧清婉可是絲毫不敢懈怠對傾城的教育。但是奈何現實與理想之間總是存在著巨大的差異。
在無數次努力後,顧清婉只得承認三歲看八十存在著巨大的指導性。
待夏日過去後,顧清婉明顯覺得天氣轉涼的同時卻是各種脾氣的爆發。
顧清揚的婚事婚期確定了,是在明年春闈之後。大概是因為今年他要下場吧,顧家自然希望他能在金榜題名的時候,能夠將終生大事解決好了。畢竟這位六爺也快十八了,在古代是結婚的大好時期。
這麼一確定了,倒是連帶著顧清婉都跟著著急起來。
不過按照邵燁的意思,雖然齊悅是郡主,她的婚事應該由醇王府安排。但是醇王府孤兒寡母的,生活著實艱難些,這齊悅的婚事便讓她與淑妃看著辦吧。
估計淑妃和她聽到這句真是立即有著相同的想法,醇王府還孤兒寡母生活艱難?
不過不管淑妃是何想法,但是顧清婉可是不客氣地將這話當成聖旨了。畢竟舀著皇家的錢辦自家的婚事,用的那叫一個暢快。
這日劉氏得了話,又是進宮來了。
顧清婉特別覺得自己這位便宜媽實在是太過好運,嫁的老公一派正經不說,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個妖嬈輕浮的女子,便是有妾室也都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話的老實人。
於是這麼顧劉氏現如今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她六哥的婚事。
“你說雖說婚事已是定下了,但是醇王日日請你六哥去醇王府,這不是給有心人話柄嗎?若是有人說你爹治家不嚴,這如何是好?”
今日劉氏一來,還沒等顧清婉例行問候各位長輩,就聽到她一番如此說話。
其實顧清婉早就知道齊悅這樣的媳婦到了哪家都是不省心,畢竟有慶安公主這麼個堂姐在前面,她難免有樣學樣。
但是聽了劉氏這般說,顧清婉難免得給她想想法子的。
顧清婉彎起嘴角,愉悅地說道:“爹爹不是讓六哥今年秋闈下場的嗎?既是要認真考試,當然不能再四處去玩耍了。雖說教導六哥學業上的事情,是師傅和爹爹的事,但是孃親偶爾提點一番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