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十分鐘時間,解決這裡的事跟我走,不然你這輩子估計都看不到他第二面。”
姬瑞文意味深長的說完,就自行離開。
他們兩個的交談,聲音不大,只有距離最近的顧凌川聽到。
“傾傾,出什麼事了?”
唐傾微微垂眸,看著他手裡拿著的木盒,低聲道:“裡面是師兄的玉牌。”
那塊玉牌,是江鈺一直戴在脖子上的。
他曾跟她說過,那是他拜入師父門下,師父為他親自選了一塊上好的玉,打磨雕刻的。
如果不是出事,他那塊玉牌,不會離身。
唐傾當時還有點怨念,師父都沒有給她身份牌,還吃醋來著……
難怪,今天他沒有回來。
雖然江鈺挺不著調的,但在正事上,向來靠得住。
加上這裡是法治社會,不是聖島,他自身實力又強,壓根沒想過,他會有危險。
顧凌川握緊她的手,“別急,不管什麼事,我都會陪你。”
唐傾本來不想他參與進來。
未知的事,還不知道有多危險。
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也知道顧凌川是什麼性格。
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我先去解決一下宴會的事。”
事到如今,宴會肯定她肯定無法再繼續參加下去。
雖然有些對不起家人們這一番操心的準備,可江鈺的安危,遠比一場宴會要重要。
唐立業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聽到唐傾說江鈺有危險,她要跟師叔走的時候,沒有阻止。
然後唐傾拿起話筒,跟滿場賓客說了幾句話,表明自己的身份後,就快速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有替換的備用衣服。
她總不能穿著一身高訂禮服和高跟鞋跟師叔走,做什麼都不方便。
顧凌川在休息室外等著。
而席優優和喬木他們也都跑過來。
唐傾很快換好衣服,髮型和臉上的妝容都沒有時間換。
等開啟門,便看到外面等著的他們。
“傾傾,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