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嗎?北澤寧宇邪魅一笑。
“那便非她莫屬!”
安公公頭冒冷汗,忘了自家殿下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迎難而上了,越是多人阻止北澤寧宇的決心便越堅定。
讓人忍不住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一位女子,能讓堂堂一國太子如此痴迷,眼裡既有擔憂又有欣慰,想到北澤寧宇的隱疾安公公心裡一陣惆悵,也好,也好,心有所屬便有了執念,總好過看淡生死來得好些。
“殿下心之所想,既老奴心之所願!”
……
馬車裡,昏昏欲睡的雀兒正靠在莊珍珠肩上,馬車不斷的左右顛簸著,莊珍珠眼底也有些疲憊,腦袋低垂在靜靜的思考著什麼事情,馬車角落裡的靜音已經睡著,像小貓一樣蜷縮作一團,身上蓋著雀兒的外衫,莊四海靠坐在馬車外,腳邊踩著馬兒韁繩看起來倒是十分的有精神,看見走在前頭的陸秀和墨無夜下了馬,拽起韁繩收緊,將馬車緩緩停下。
感受到馬車的變化,雀兒清醒過來,擦了擦嘴邊的哈喇子,衝莊珍珠嘿嘿笑了笑,興奮的鑽出馬車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平穩的土地,新鮮的空氣,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
“海統領,小姐問您,咱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啊?”
莊四海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暢快,看了看遠處,又抬眼看了看頭頂的日頭,這機靈的小丫頭,想知道也不直說,偏說是小姐問的,自己看起來像那般不好相處的嗎?
“不出五日就能抵達北歷皇城。”
說完莊四海裂起一個較為和善的面容,卻把雀兒嚇了一跳,心裡慌張著,海統領果然厲害,連自己撒了謊也能一眼戳穿,這凶神惡煞的表情,肯定是在警告自己,不能再有下次,否則就會被收拾得很慘。
莊珍珠也下了馬車,衝著莊四海微微點頭。
雀兒立馬賊嘻嘻的靠過來,湊到莊珍珠邊上,指著不遠處一邊拴著馬兒,一邊受著墨無夜騷擾的陸秀。
“小姐你看!陸姑娘與表少爺看起來真是般配。”
莊珍珠自然是發現了這兩人之間的微妙變化,點頭應承著,墨無夜自然是一如既往的自戀又難纏,陸秀倒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要說最大的不同的話,應該就是陸秀的反應了,說不出來但是總感覺對墨無夜的接近沒有那麼排斥了。
難不成墨無夜這小子真是撞了桃花樹,靠著臉皮厚,還真能把這無極山堂堂的八長老誆來做媳婦?那這小子日後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每每都橫著走路。
“嘿嘿,靜音你說是吧?”
掀開車簾出來的靜音正好聽見看見,看著與陸秀自顧自交談甚歡的墨無夜,手裡半掀開的車簾緊捏,眼裡有些思索,又有些微怒,又轉而變成疲憊與虛弱。
“夜哥哥,”
瞧見雀兒瞪大的眼睛,靜音立馬改口。
“表少爺開心,我……奴婢就開心。”
雀兒滿意點點頭,見靜音自覺的改了稱呼,看來自己辛辛苦苦的辛苦教導還是有些作用的,這規矩立得初見成效,對莊珍珠露出一臉等待誇獎的期待眼神,直到莊珍珠對著自己的腦門賞賜了一個暴慄之後,才收起翹起的尾巴眼神變回哀怨。
……
“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琵琶你在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