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哥哥我心碎了一地的聲音啊……”
“小珠珠,你這個沒死良心的小丫頭,想教壞你嫂子是吧,肯定是那個北澤混蛋唆使的。”
躺著也中槍的北澤寧宇,無奈的笑著,默默走開,離遠些看熱鬧也好,免得被戰火波及……
整個湧道里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腳下的土地開始快速塌陷,眾人開始拼命的向前狂奔,北澤寧宇和莊珍珠相視一眼,這情況與之前二人遇到的簡直一般無二。
待周圍漸漸平靜下來,眾人也已經走到了湧道盡頭,周圍依舊在微微顫抖,看樣子現在所處位置也並不安全,估計堅持不了多久也要跟著塌陷了,墨無夜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手上的傷口依舊在往下緩緩滴血,另一隻手費力的撐著牆面,看著身後塌陷出來的一片空曠地帶。
“到底是怎麼回事?”
“呀~夜哥哥,你又流血了,我來幫你包紮吧。”
靜音小道姑驚撥出聲,掏出手絹替墨無夜仔細的包好。
“多謝!”
面對墨無夜的感謝,靜音小道姑並沒有應承,而是微微的搖了搖頭,這番到是讓墨無夜心底滋生出幾分愧疚來,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墨無夜手背上包紮好的傷口,北澤寧宇若有所思道:
“許是走地龍母!”
“龍母?”
龍母之於走地龍,是相當於蟻穴裡的蟻后一般的存在,卻不是每個有走地龍的地底下都有的,龍母也不是生來就是龍母,而是靠先天的習性不斷的吞噬進化而來······
“應該是被墨公子的鮮血所刺激……”
北澤寧宇這話是什麼意思?墨無夜一聽立馬就急了,當即出聲:
“喂,我警告你啊,北澤混蛋,你說事情就說事情,話裡別夾槍帶棒,意有所指的……”
並不理會墨無夜的控訴,北澤寧宇從懷裡掏出一瓶白色粉末,二話不說通通將灑在墨無夜身上。
“咳!咳!咳……”
被嗆得咳嗽翻天,等墨無夜緩過來勁來,正要發作,卻發現周圍瞬間就恢復了平靜,當即就蔫吧了,心裡默唸這一定是湊巧,純屬巧合罷了。
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北澤寧宇笑著對靜音小道姑抬眼道。
“倒是要多虧了這位靜音姑娘及時提醒。”
“走地龍是靠吞噬同類進化的,卻偏生數量稀少,尋常之地能生出一兩頭來已經是難得,更不用說······此地的走地龍,個個身形都如此巨大,數量也不在少數,在這裡生出一兩隻龍母來,到是不奇怪的。”
有了莊珍珠的解釋,墨無夜默不作聲的低著頭,不知道在尋思些什麼,陸秀到是湊了過來,饒有興趣的聽著。
“若是找到了這頭走地龍母·······”
“或許,就能解開此地諸多異常的迷因了。”
……
看著莊珍珠和北澤寧宇一唱一和的解說著,墨無夜心裡很不是滋味,在陸秀那裡吃了閉門羹,身邊又多出個粘人的靜音小道姑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在去······只能用眼神不斷的警告北澤寧宇,離我家小白菜遠點。
不知是有意無意,北澤寧宇挑釁一般,邊說邊走,好巧不巧的正好站在莊珍珠與陸秀二女中間,看在墨無夜眼裡,顯然就成了添油加醋腦補出來的“左擁右抱”場景。
兩隻母老虎在場,一個比一個不兇狠,墨無夜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鬱悶的蹲在地上,單手開啟背上的包袱,在裡面翻找起來……手裡有傢伙,墨無夜說起話來又有了十足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