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溪掀黑布的手一抖,心都漏跳了半拍,忙將這黑布給他捂得嚴嚴實實的。壓低了聲音問道。“他不是才被判了刑嗎?你們怎麼把他弄出來的?”
蘇承墨攬著她的肩膀,只說了一句,“他不該死的這麼輕鬆!”
說著,他揮了揮手,然後瞿經緯便讓人將這個裝在了一個很大的軍裝袋子裡,讓人給抬著,一路潛行往旁邊伸出的林子裡鑽了。
蘇承墨躬身,從車上把曦兒抱了起來,一手牽著她。很淡定的跟在後面走。呆記以技。
他的模樣,哪裡像偷天換日弄了個死刑犯出來啊,分明就像是來郊區散心的。穿過這個林子,有一個很普通的農舍。農舍前面修葺了一個豬圈,但是是空置的。蘇承墨從農舍裡面進去,東轉西轉的。
裡面被改裝成了一個看守嚴密的牢房,進去後,瞿經緯已經開始審訊上了。也不能說是審訊,因為瞿經緯壓根就沒想著怎麼去問他問題,一搬進來,就讓人給他身上招呼著東西。
顯示潑了一盆足以燙掉一層皮的熱水。將他淋了醒來後,瞿經緯就開始用刑上了。
顧淺溪蹙緊眉頭,下意識的捂住曦兒的眼和耳朵。“曦兒還小,你怎麼想著給他看這個?”
蘇承墨冷凝的望著楚三爺的方向,意味深長的道。“他是蘇家人的種,而且……這小子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
曦兒不樂意的錘了自己老爹一個拳頭,哼哼的撅著嘴。顧淺溪尋思很久,現在裡面的場面有點血腥,在顧淺溪眼裡,還是想把曦兒當普通的孩子培養,不想他過早的經歷這些。正為難時。蘇承墨柔了嗓音道,“放心吧,後面不該讓他看的時候。我會帶他離開。”
他都這麼說了,顧淺溪只能嘆一口氣,鬆了手。
曦兒看著那血腥的長眠,沒有絲毫害怕,反而特別興致盎然。小爪子抓著蘇承墨的衣服問道,“爸爸,大黑什麼時候放進來啊?”
“你瞿叔叔自有安排!”
不用擔憂曦兒了,顧淺溪便認真的看著楚三爺所受的刑罰。之前在楚昊焱演過的那場戲,今天楚三爺在切身的感受那場戲。
他跪著的地方,也放了一個裝滿暗釘的毛毯,跪下去,那鏽跡斑斑的釘子就會陷入肉裡,帶出一些血花。瞿經緯又讓人給他揪了頭髮,和拔了指甲。疼的楚三爺不停的叫喚,眼淚鼻涕齊流。
可是這還不是重點,在將他身上弄得血肉模糊後,瞿經緯一揮手,其他人都走了出來,有人推著一個玻璃箱子進去。
那裡面放著的……赧然就是曦兒的寵物!
盤踞在最中間,身材碩大的,可不就是大黑嗎?
只是……曦兒到底怎麼養的?為什麼這大黑明顯又胖了一圈呢?
看見大黑後,曦兒特別激動,一爪子拍在旁邊的玻璃窗戶上,給大黑吶喊助威呢。顧淺溪扶額,看來她的擔心……真的是多餘了。“這樣……他會不會被蛇毒死?”
“不會,帶毒的都沒放在裡面。”
被毒蛇一番糟蹋後,瞿經緯讓人把用繩子將楚三爺吊了起來。酷酷的問了一句,“丁心白是你陷害的嗎?”
楚三爺哭得眼淚鼻涕全混一塊去了,疼的呲牙咧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