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肯說了,顧淺溪雙手環胸,想了一會兒說,“想知道田威的聯絡方式,就把這孩子的故事跟我說一下。亂說一個字,你什麼都別想得到,而且無論是販賣孩童還是吸河蟹)毒,隨意一條都能讓你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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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春花兒子嚇一跳,渾身一抖,轉身就跑。跑出沒兩步,被司徒安然追上後,瀟灑的一腳踹在了地上。顧淺溪也走了過去,就讓他保持著這個姿勢,“說不說?”
馬春花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這事不關我事啊,我這麼多年養著他,我也花了不少錢啊。他媽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長得挺漂亮,抱著個嬰兒,也不知道是誰的種,暈倒在我家門口。”
他說暈倒,但顧淺溪覺得,指不定是他看人漂亮帶回家的。
“我跟我媽煮好吃的照顧她,結果第二天,她就一頭扎進了那水庫裡,留下了這個孩子。我看孩子可憐,這多年才一直養著他,不然他早就去下面見他娘了!”
是養著?還是養來專門給他碰瓷用得著的?顧淺溪不置可否,見問不出什麼東西了,就叫了司徒安然回家。司徒安然沒動,笑著慢慢蹲下來看著他,彎眼一笑。“摔著了嗎?”
見顧淺溪走了,只有司徒安然在這,他吸了吸鼻子,“這女人太兇了。”
司徒安然笑,衝著他伸出了一個手。他以為司徒安然是扶他起來,連忙伸過手。剛要用力,就被人猛地一扯,眼前景色速變,只覺得眼前一轉,接著身子就重重的再度摔倒在地。他想張口說話,就被司徒安然又掄著手臂,甩了一遍。
甩他的時候,司徒安然依然在笑。只是這笑在他眼中,再不是人畜無害了,就跟閻羅王的索命小鬼一樣。
司徒安然掄著他,直到聽見他手臂卡擦一聲,才冷笑著將他甩在地上。又扯起另外一根手臂,直到他四肢全部軟綿綿的垂在地上時,司徒安然才重重的將他摔在地上,抬腳在他臉上、身上,留了好幾個鞋印。才心滿意足的笑眯著眼,回到了車裡。
上了車後,司徒安然看著顧淺溪挑了挑眉,“不會嫌我太粗暴了吧?”
顧淺溪淡淡的望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太輕了。”
又是吸河蟹)毒,又是販賣孩童,光這些顧淺溪知道的罪名,他就不應該受這麼點懲罰,更別提肯定還有些,她所不知道的。
司徒安然眼睛似乎閃過一道亮光,那雙漆黑的眸子噙著一抹笑意,“哦……”
他尾音拖得很長,然後一腳油門,車身微偏,然後朝他直直的開了過去。一邊的車輪從他的斷腿和斷手上壓了過去,在他的嚎啕大哭中,開著車子揚塵而去。
至此,顧淺溪看出來了,司徒安然果然跟蘇承墨一樣,也有潔癖!這難道可以算是,一個鞋印引來的血災麼?
之後,顧淺溪回到醫院跟蘇承墨商量了一番,決定先不打草驚蛇。只是讓蘇承墨多派幾個人看著病房,防止田祥動什麼手腳,同時也防止田祥得到訊息,知道顧淺溪已經去過他老家了。
蘇承墨還給任安素找了一個陪護,更全面的保護著。顧淺溪怕她進去一看到田伯的樣子,就會忍不住爆發出來露餡,並沒有進去,只讓王胖子找一番能夠讓田祥信服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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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隨著蘇承墨、司徒安然去了那封信上所指的地方景巖!
在來之前,顧淺溪就聽司徒安然說了一遍,景巖這邊管理雜亂,秩序很不安寧,會有點危險。所以顧淺溪在路上,就讓司徒安然教她用槍。
經過一番比劃,司徒安然讓她去學一下,還算趁手的手槍。
看著她舉著槍在那裡比劃,司徒安然嚇得差點連車都開不好,蘇承墨則大手一攬,將她攬進懷裡。把手槍拿了過來,裝上了倒彈,防止它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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