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那天獲救時在高空中就想做的事,可是那時候不合適。
而且他當時的狀態也不好,輕輕一碰都能讓她能的抽氣,他碰她都只能小心翼翼,更別提那種事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他體內的藥素流逝了。力度的輕重完全可以自己把握,貼著她的背,蘇承墨的心就一陣躁動。
沒有人會知道,在他看見顧淺溪差點要掉下去時,他的心是怎樣的,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害怕。好在,那最怕的一幕沒有發生;好在這個人現在就在他的懷裡,是活生生的。她有血有肉,能哭能鬧。
蘇承墨恨不得把她緊緊摟進自己的血肉裡,這樣就不用怕她再出現那樣的意外。
現在他只是輕輕吻上她的唇,就感覺的到內心的悸動,這一份悸動,不同於生理的悸動。是一份,讓他忍不住溼潤眼眶的悸動。
他把她當寶貝一樣,每一寸都倍加溫柔,顧淺溪在他的溫柔裡漸漸失了心,失了方寸。摟著他的脖子,配合的只想要更多。這一刻,她的眼裡、腦子裡,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在兩人云雨之中,司徒安然在外面非常不滿的掏著耳朵。他其實很想上去敲門,提醒這兩個人,你們傷勢還沒好呢!但是他不太敢,想了想,還是小命比較重要。
心裡這股邪火,他還是找別人去撒。
這棟別墅的一間房子裡,四面環牆沒有窗戶,關上門裡面就跟黑夜一樣。司徒安然從兜裡拿出一張卡片,掃了一下開啟了房門。等進了房間,才發現別有洞天。
裡面比外面看起來要的顯大,兩個人都被綁著吊在牆壁上。吊起的高度有點講究,被吊的人的腳尖堪堪能觸碰地面。腳尖無法受力太多,他們便只能被頭頂的鎖鏈吊著,才吊了一天,他們的手腕已經磨掉了一層皮,血肉模糊。
司徒安然走進去,將手下揮退,房間裡頓時就只剩下他和那兩個人。
司徒安然走到趙鑫面前,從旁邊潑起一瓢滾燙的熱水潑了上去。趙鑫瞬間驚叫出聲,燙的不停掙扎。
司徒安然扯唇一笑,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微微彎起,看起來人畜無害。“你就是趙鑫?傳說中的鑫爺?”
趙鑫被燙的渾身發抖,瞪大著眼看他,“你……你……你是誰派來的?”
司徒安然挑眉,又舀了一瓢熱水站定在他面前,看著他,“你有資格問我問題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那熱水慢慢的倒在他那白花花的肚皮上。趙鑫燙的像一隻待宰的豬一樣,但是他掙扎的越厲害,綁著他的那根鎖鏈就會扯的他越疼。扯一下,手腕上的傷就重一分,血液就順著那鎖鏈滴落下來,落在他的頭上。
“英雄……你……你饒了我吧……我給……你錢。”
司徒安然冷哼一聲,“別讓說第三遍,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好……我回答我回答,我是……趙鑫。”
司徒安然滿意了他的回答,那熱水也沒再往他身上潑去。“那群人也是你派去的?”
“不!不是我!是這個臭婊河蟹)子,是她趁我睡著的時候假裝我的命令,讓我手下去的。”趙鑫說著,費力的轉動了下身子,讓司徒安然看旁邊那個人。
這是個女人,頭髮凌亂的散落著,聽見趙鑫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女人有些失控的尖叫,“不是我,我沒有,他的手下我怎麼叫得動。”
“呸!你他媽個欠艹的婊河蟹)子,你敢說這一切不是你的主意,老子弄死你!”趙鑫怒極的罵道,司徒安然看的笑的眼睛一直彎著,坐在他們正前方的椅子上。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把槍,慢慢抬手對準趙鑫。趙鑫嚇得滿臉煞白,“好……漢饒命。”
司徒安然挑眉,手指一動扣動扳機,“砰!”趙鑫嚇得渾身一抖,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手上的鎖鏈也掉落在地上,發出“鏘鏘”的響聲。趙鑫驚訝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鎖鏈,又看了看剛剛他吊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