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槍傷也沒傷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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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墨這才鬆了口氣,鬆緩了繃緊的全身。司徒安然看著他,嘆了口氣,“但是老大,有些傷,傷在心裡,三年五載的或許都好不了。”
蘇承墨閉著眼,臉上微微有些迷茫的轉頭面對司徒安然的方向。司徒安然收回了手,拿過吩咐王胖子去弄的熱毛巾敷在他的眼皮上,認真的開口道。“老大,你比我們都幸運很多。你在乎的人還活生生的站在你旁邊,沒病沒傷。但是一個女孩子經歷她那樣的事,還能選擇勇敢堅強起來本就不易,你要是真的心疼就別再折騰她了。”
“有些感情,經不起折騰,經不起你這麼揮霍的!”
“連我們都能看得出菜頭給的那份資料是被人動過手腳的,老三他會想都不想就選擇相信顧淺溪。而老大你,認識她二十多年,為什麼不能相信她,而選擇相信自己看見的呢?”
“有時候,不僅是眼睛能騙人,連心都能騙人!”
蘇承墨沉默了,司徒安然的每句話都鑽進了他的耳朵,紮根在了他的心裡。
感情,經不起折騰,經不起揮霍。他,真的揮霍了嗎?迷茫間,心底深處似乎傳來了一個人,聲嘶力竭像是絕望透頂的哭喊聲。
“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只求你放過我。我不再糾纏你了,好不好?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好不好?以後,再也不跟你有一點瓜葛了,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放過她了,那他怎麼辦!誰來放過他?
蘇承墨緊拽著拳頭,不聽司徒安然的勸告,睜開了眼。眼眶傳來的酸脹他管不了,拔了輸液管就要往外走。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體,也低估了那強效麻醉劑,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這一幕太過突然,靈敏如王胖子都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見蘇承墨跌倒在地上,那輸液管被扯得“啵”的一聲,從藥瓶上扯了出來。
“老大!”王胖子連忙上前扶起他,蘇承墨靠著他的力量才慢慢站起來,掃開他的手,緊繃著臉就要往外走。王胖子像是明白他在想什麼,死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掃開。“我知道她在哪,我帶你去。”
蘇承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才安靜的沒有再動作。司徒安然嘆了口氣,跟在他們後面往旁邊的病房走去。
病房門被悄無聲息的開啟,床上沒有人!開啟的窗戶呼呼的灌進風,吹拂在被褥上。被子摺疊的整齊,露出的床單上也沒有什麼褶皺,似乎昨晚沒有人來過。
蘇承墨臉色一變,司徒安然連忙扶住他身體的另外一邊,儘量讓他的體重壓在自己這邊。“她應該是去她母親的病房了。”
蘇承墨沒說話,讓兩個人半架著他往任安素的病房走去。
她果然在任安素的病房裡,田伯他們沒醒來,她靜靜的趴在任安素的病床旁邊,自己的手放在任安素的手心裡,呼吸淺淺的睡著了。清晨的陽光微微拂在她的臉上,溫暖的好像將她的側臉都染成了金黃色。她的眉眼,她的唇角,彷彿都被染得,透著股安詳的感覺。
蘇承墨深深的望著她,心,有一處驀然軟了幾分。
看了一會兒後,等走廊上的人漸漸躲起來,王胖子和司徒安然這才扶著他,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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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病床上,蘇承墨再度被司徒安然勸著,用熱毛巾敷著眼。而王胖子則給他輕重有度的按著手腳,就算司徒安然給他注射了可以更快揮發麻醉劑的藥物,但血管裡終會殘留一些。只有這種熱敷加按摩,讓他血液迴圈加快,才能把殘留的那點麻醉劑今早讓其透過新陳代謝,揮發出來。
“菜頭呢?”蘇承墨問道。
“凌晨五點的時候才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在重護病房裡。”
“嗯。”聽見他沒事,蘇承墨臉色稍緩。
沒一會兒,袁清也來了,看見幾人的模樣顯然呆了呆,“老大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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