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有些愣神,“你教老大什麼方法了?”
司徒安然剛操控完車子完成一個很漂亮的漂移擺尾,正洋洋自得,就被蘇承墨在後面踹了一腳座位。“開穩點。”
司徒安然有些無語的瞅了眼在後面睡得不怎麼安穩的顧淺溪,嘆了口氣,“還能教什麼,不過就是教老大怎麼獲得女人的歡心唄。顧小妞不是說對老大沒有絲毫男女之情嘛,那我不就教老大怎麼讓顧小妞再把這男女之情給燃燒起來。”
王胖子愣了愣,面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隨後也學著蘇承墨的模樣,踹了他的座位一腳。“你小心弄巧成拙!”
司徒安然不屑的嗤了一聲,“你以為我是你啊?憑我這一身經驗,會弄巧成拙?開的什麼國際玩笑!”
王胖子被這句話噎的不行,恨恨的用柺杖又敲了幾下他的座位,“就你種馬,行了吧?”
“謝謝!”
司徒安然倒不客氣,直接把這句話當成了讚賞在聽,王胖子索性閉了嘴沒搭理他。蘇承墨一直攬著顧淺溪的肩膀,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睡夢中,顧淺溪依然蹙緊著眉頭,昏暗的車內燈光下,她的臉似乎又清瘦了幾分。蘇承墨抱著她的手緊了幾分,“只有三年時間。”
“嘎?”司徒安然沒反應過來。
“我跟她的交易。”
司徒安然差點一腦門撞在方向盤上,“老大,我不是教你怎麼討女孩歡心嗎?你怎麼跟她做起交易來了?”
蘇承墨沒說話,眼睛看向外面疾馳而過的景象,陷入了沉思。他不說話,司徒安然無聊的想跟王胖子說話,偏巧王胖子也在沉思,鬱悶的司徒安然只能強撐著眼皮,開了車載電臺,算緩解一下自己的疲勞。
自從這一晚與蘇承墨達成了交易後,顧淺溪就感覺他似乎變了,但是她又說不上來哪裡變了。只是現在他要是得到了什麼訊息,偶爾也會告訴她,還主動給顧淺溪找了幾個專家,讓他們來研究顧淺溪從那鐵箱子裡帶出來的三樣東西。
而到了晚上,蘇承墨就跟化身為狼一樣,每天晚上顧淺溪都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第二天下床雙腿都是發軟的。
“喂,小溪?”
顧淺溪幡然回過神,有點茫然的看著田伯。田伯正坐在任安素的床邊說這話,看見顧淺溪抬頭看他,不由擔憂的問候道。“小溪,你是不是最近幾天累到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你看你今天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這蘋果我來削吧,不然你等會兒割到手。”
顧淺溪笑著搖頭,看來她剛才想事情又想出神了。顧淺溪扯唇一笑,“沒事的,我來吧。”
說著三兩下利落的把蘋果削好,拿給母親。現在任安素每天都會清醒一段時間,清醒的時候很正常,無論對人還是對顧淺溪的年齡都不會再混淆了。但是她對父親落馬被關進監獄並且自殺的事情,以及後面這三年發生的種種事情都不記得了。每當她發現自己的右小腿沒了之後,都會陷入癲狂狀態。
顧淺溪怕鎮靜劑打多了對她身體不好,所以在她昏睡的時候又找醫院配了個假肢,給她裝上了。她清醒的時候都是穿著衣褲的,只要不讓她想起要下床,基本上還是沒什麼大礙。
而跟母親的狀態不同的是,王叔的情況每況愈下。他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智商已經與三歲小孩差不多,忘記了自己會走路。手裡只要逮著什麼東西都會往嘴裡塞,不管那東西能吃或者不能吃。
離王叔出事已經快半個月了,他身體裡的迷藥已經透過新陳代謝排洩揮發出去了。但從醫生那裡得知的訊息,他身上的病毒繁衍速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計。病毒對大腦的危害越多,王叔的神經中樞就會受到嚴重影響。
任安素看著旁邊正在擺著積木的王叔,嘆了口氣,“哎,老天真是作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會得了這麼個怪病呢?”
顧淺溪對母親的說辭是王叔染了一種很稀奇的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顧淺溪看見王叔這樣,心裡也挺難受的,“田伯,王叔他家裡人有沒有問起王叔啊?”
田伯倒了一杯溫水給任安素喝著,一邊長嘆了口氣,“前兩天老王的老婆問起來了,我按照小溪你說的跟她說了。她知道老王被聘到國外去了還很高興,請了左鄰右舍吃了個飯。”
“她沒要求要見王叔一面?”
“那倒沒有,應該也知道在國外很難回來見一面吧。但是她倒問起過,為什麼老王現在都不給家裡打個電話。還有幾天就是國慶了,他三兒子要從學校回來,她說想讓兒子跟老王打個電話。”
顧淺溪蹙緊眉頭有點犯難,這個事有點棘手。任安素忽然拉過顧淺溪的手,放在手心裡拍了拍,“讓老顧給他夫人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就好了。田伯,為什麼我住院這麼多天,老顧都沒來看過我呢?”
顧淺溪臉色微變,扯動唇角給了個很燦爛的笑容,黏著往任安素的懷裡靠了靠。“媽,你又忘了,爸爸不是半個月前才被派到外省去出差了嗎?”
“出差了嗎?”任安素疑惑的重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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