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溪咬牙切齒,“你竟然偷聽我說話!”
蘇承墨邪佞一笑,沒回答她,身子一挺,那一方炙熱終於撐了進來。
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顧淺溪的魂差點隨著這一下飄出體內。
顧淺溪渾身一僵,疼的雙眼瞪大。要說之前的蘇承墨是極致溫柔,那麼此刻的蘇承墨就是化身為了惡魔,每一下的撞擊,似乎都要把她撞壞似得。顧淺溪牙齒輕顫,死命拽緊拳頭,費盡了所有的力氣。“你原來只能用身體來征服女人!”
蘇承墨動作微微一滯,運動間吻上了她的眼,“你的心也是我的,逃不掉!乖,好好享受,等會還有正經事要辦!”
一方了事,顧淺溪已經渾身疲軟的沒有一點力氣,蘇承墨滿足的躺在那兒,似乎沒傷一點元氣。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顧淺溪看著他背影的眼神,都可以把他萬箭穿心了。
這邊躺下還沒休息一會兒,門口的敲門聲就傳來了,“老大,可以準備出發了。”
是王胖子的聲音,但是出發?是要去哪兒?
蘇承墨坐起身子,拿過衣服遞給顧淺溪。見顧淺溪有點愣,蘇承墨冷笑一聲。“還愣著做什麼,這幾天忍辱負重乖乖聽話,不就是為了知道那批人的情況嗎?”
他們是要去那棟宅子?顧淺溪打了一個激靈,勉力撐起身子,快速的把衣服穿上。但是剛下床,兩腿一軟。蘇承墨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裡。看著她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忽然笑出了聲,“顧淺溪,你這體質可喂不飽我!”
顧淺溪身子一僵,想推開他,蘇承墨卻沒依,將她按著坐下,然後當著顧淺溪的面慢慢蹲了下去。拿過顧淺溪的鞋子。他一臉的自然,顧淺溪卻自然不了,渾身僵硬的跟木乃伊沒什麼區別,自己的腳在蘇承墨的手裡顯得有點小。
他要幫自己穿鞋?顧淺溪覺得腦袋有點懵,這跟看見世界末日的機率差不多了!顧淺溪沒有一點感動、歡欣、驚喜,有的……只有驚嚇!
蘇承墨一手握著她的腳,一手打量著鞋子。今天天氣有點涼爽,顧淺溪穿了一身秋裝,腳上穿的是靴子。蘇承墨想將她的腳放進去,卻發現怎麼都放不好,臉色不爽的執拗起來。
顧淺溪被他的動作氣笑了,指了指靴子內側,“有拉鍊!”
蘇承墨動作一滯,順著顧淺溪的手才找到那裡比較隱蔽的拉鍊處。不爽的瞪了眼顧淺溪的笑臉,“女人真麻煩!”
話是說著,手上動作卻沒停,拉開拉鍊替她穿著鞋。
不知道是不是顧淺溪的錯覺,她似乎看到他耳後有點不正常的紅暈。想細看時,鞋已經穿好,蘇承墨站了起來,滿臉不耐煩的蹙緊眉頭。“還不快起來!”
這人變臉比天氣變幻還快,顧淺溪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門外王胖子等了半天都不見人,正無聊的在門外揪著身上紗布的線頭。線頭怎麼扯都扯不斷,他手掌被包的跟麵包似得,也不好扯。
顧淺溪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他正在跟身上的線頭作對。這廝貌似有強迫症,看見線頭就忍不住要拔掉。顧淺溪好笑之餘伸手幫他把那幾根線條拔了,王胖子這才一臉身心愉悅的抬頭,第一眼就看見了顧淺溪脖子上的痕跡。
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頓,旋即連忙笑了起來,“快走吧,袁清在等著了。”
走了幾步,王胖子忽然讓大家等他一下,他拄著柺杖都回了自己的病房,等他出來後手裡拿著一塊布。像是一件衣服然後被他用東西撕爛變成的一塊布,王胖子把布遞給顧淺溪,憨笑著道。說話間,並沒有多看她一眼。“入秋了,夜裡有點涼,把這個圍著吧。”
顧淺溪拿著手裡的布一愣,頓時明白他的意思。自己的脖子上,不用想,肯定全是吻痕。
這塊正方形的布有一頭微微有點溼,藉著醫院的燈光,顧淺溪看見了一個像牙印一樣的痕跡。心裡頓時一片瞭然,這應該是件短袖t恤,王胖子撕不爛,只能用嘴咬著一端,其他兩手並用才撕開的。顧淺溪緊了緊手裡的布,將它圍在脖子上微微一攏。身體似乎瞬間有點熱乎,這熱乎讓她鼻尖微微有些酸。
這酸,名為感動,感動源於王胖子沒有讓她有一絲尷尬的關切。
出了醫院,已經有車在這裡等著了。坐著車搖晃了大概10多分鐘,來到了郊外的野地上,荒無人煙的連個燈光都沒有。開啟了車門,蘇承墨率先下去,伸手要扶顧淺溪。顧淺溪卻在同時發現了下車比較艱難的王胖子,直接無視了蘇承墨伸過來的手,將王胖子的柺杖拿起,扶著他慢慢下了車。
王胖子體重很重,起碼有180斤以上。顧淺溪扶著他費了好一通力氣,等王胖子站定後,蘇承墨卻已滿臉寒霜。率先往野地的深處走去,今晚連月光都沒有,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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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車燈大亮,將前方的景象都照的一清二楚。在高高的野草前面,停著一架直升飛機!
老四正靠在機艙門上,手裡點著煙,微微仰著頭看著西邊的星空。表情,是顧淺溪從沒見過的落寞。但是這落寞快到在燈光照亮的那一瞬間,就消失不見,快到顧淺溪以為那是錯覺。
一晃神,他又變成了穿著嘻哈服,站在那兒吊兒郎當的模樣。他側過臉,對著顧淺溪一行人不爽的撇了撇唇。“搞什麼,這麼慢,凍的我臉都快僵掉了。”
王胖子白了他一眼,在他的幫助下,比較輕鬆的上了直升機。進了機艙就找了半天,沒找著,有些不滿的開口。“怎麼連壺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