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墨吃痛下,更興奮了,絲毫不管顧淺溪,另外一隻手強行掰開她的兩腿將小內內脫了下來。
“啊!”
感受著那兒傳來的異樣觸覺,顧淺溪又氣又羞,恨不得將蘇承墨生吞活剝了。咬的厲害了,滿口血腥。蘇承墨掐住她的下顎,將她的嘴逼開,然後自己也學著顧淺溪的模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力度不知輕重,顧淺溪痛的剛張開嘴驚呼,下方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
瞬間,顧淺溪雙眼漲紅。死死抓著蘇承墨的肩膀,指甲陷入肉裡。聞著他身上的酒味,一滴淚順著她眼瞼落下。好似玻璃球破碎,但破碎的不止是眼淚,還有她的心。
她好似人偶,在他的操控下,欲生欲死。蘇承墨很瘋狂,顧淺溪不知道哭了幾次,哭得嗓子都啞了,後面都昏昏沉沉的。腦袋像是漿糊,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等到清醒,已是第二天下午六點。
顧淺溪全身酸脹的厲害,剛想轉個身,結果下半身就傳來撕扯般的疼痛,痛的她深吸了好幾口氣。
忽然,房間裡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呵,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初夜?”
話語裡的嘲弄,顧淺溪聽的清清楚楚,鼻子微微有些酸。心裡恨的要死,面上卻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忍著痛慢慢撐起身子。“被狗咬了,身體當然會痛,而且還是不止咬一次的醉狗。”
蘇承墨沒搭理她的諷刺,靠在窗邊,手裡捧著一碗湯,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頭髮溼漉漉的,像是剛洗過不久,臉上還帶著宿醉放縱過後的疲憊。
顧淺溪想撐起身子去浴室洗個澡,可是她努力了很久,身子虛軟的沒有絲毫力氣。
蘇承墨冷笑一聲,“怎麼就受不了了?你之前的男人,就那麼沒用嗎?”
顧淺溪咬緊銀牙,臉上微微黯然。這黯然讓蘇承墨極度不爽,蘇承墨將湯放下,快步走了過來,將顧淺溪從床上拉著坐了起來。怒目瞪著她,“今天跟我去檢查!”
顧淺溪微微疑惑,蘇承墨冷哼一聲,“檢查你身體有沒有梅毒之類的!我怕染病!”
顧淺溪心驀然一縮,像是有人硬生生的在撕扯著。痛的她連呼吸,都牽動著心肝脾腎肺,疼的厲害。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腳尖,顧淺溪笑的蒼白,“怕,你當然要怕!”
若是染病,那你早在三年前就染上了!
蘇承墨沒再說話,等顧淺溪從裡面洗漱完畢後,冷著臉讓秋芳幫她穿上衣服,真個帶著她去了醫院。
從醫院出來,顧淺溪捏著報告單,心一寸寸死成灰。將報告單一點點摺好,放在最貼近心臟的口袋裡。顧淺溪要自己銘記這一天,銘記這一刻,銘記屬於蘇承墨給的恥辱!
將報告單摺好,上車之時,顧淺溪頓住腳步,定定的看著他。“我母親他們要是出什麼意外,我會隨他們一起走。”
蘇承墨張了張嘴,握住車門的手緊了緊,那句解釋最終沒有說出口。一路無話,到了別墅,顧淺溪像行屍走肉般朝房間裡走去,自覺乖巧到蘇承墨心裡發虛。
他直覺的感受到,從醫院出來的那一刻,有什麼東西變了。他想伸手去抓住,可是一想到當年她青峰山上信誓旦旦的承諾,蘇承墨就惱火。他從她十五歲開始守著,守到她25歲!整整十年,保持著最後的底線,就算跟她躺在床上,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他都謹守著沒有破了最後那道防線。而現在……沒了!
這感覺讓他有點無所適從,又氣氛異常。煩躁的走進書房裡,手裡拿著公文半個小時都看不進去一個字。
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秋芳推門走了進來。
“少爺,這是你吩咐好的選單,要是沒什麼問題,我就讓人去辦。”秋芳說著遞上一個單子,蘇承墨正心煩的很,掃了一眼就確定了。但是秋芳站在那兒,拿著選單躊躇著沒有走。
蘇承墨敏銳的發現不對勁,收起心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靠近了幾分。“秋媽,有什麼事就說吧。”
“少爺,對不起……”秋芳囁嚅了片刻,為難的開口。“昨天晚上顧小姐找我要了祭祀要用的東西,我看顧小姐求的可憐,就給她準備了。她說是給友人祭拜,可是……我感覺不太像。”
“祭拜?”蘇承墨呢喃了一聲,腦中忽然靈光一轉,從兜裡拿出手機。“袁清,把三年前關於顧守義報道的報紙都找出來,傳真給我。”
吩咐完畢後,蘇承墨又轉而給另外個人打了電話。電話打了很久,那邊才接通,打著哈欠滿不在乎的道。“大清早的毀人清夢,很敗人品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