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一個見證人他還是十分盡職盡責的演算計算完畢。他輕咳兩聲引起在座所有人的注意力,先看向軟綿綿,“根據提供的證據來看,軟綿綿小姐的確是需要賠償這些東西的,並且這些東西比兩週前的價格也有所上漲。”
他隨後看向北安,表示自己真的不是對方派來的,“根據我們的建議,按照現在的賠償獲得的更多一些。”
軟綿綿的表情僵了。
她原本是想證明對方也有管理不當的責任五五開,她就可以少賠一些,也硬是拖了一些時間,誰讓酒香不怕巷子深壓根不肯幫她!
還說喜歡她,一天到晚就知道騙人!
誰知道現在責任沒甩出去,要賠的錢反而變多了?
這要她怎麼接受?
不過軟綿綿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拽了拽非主流哥的袖子,眼中都寫著祈求。
非主流哥輕咳兩聲,轉身看向雲系,“賠付的話對方也有責任,這個金額不應該是全部由我們出吧?”
“我只負責計算價值,這些東西的確是值這些價格的,並且對於軟綿綿偷拿了對方的東西,這一點雙方都供認不諱,按照道理賠償也應該是軟綿綿賠償,對方不需要負責任的。”雲系打這種官司多了,對付也從善如流,“如果你們覺得還不滿意,那可以直接提交證據走系統,在這裡偷盜就是偷盜,並沒有主方責任這一說。”
軟綿綿愣了,“為什麼?”
雲系翻了一下手中的賬本,“根據供詞所說,你進入隊伍的時間不久,拿出去的東西數額巨大,不排除你是故意進入隊伍為的就是偷竊,根據人情的意義上來說處理太過繁瑣,所以系統判定只會根據數額判定賠償,除非你有對方偷竊了你的東西或者一定金額的證據,不然對於偷竊行為是沒有翻案的機會的。”
“順便一說,我們公會的出場金額根據等級來說都是不同的,我的出場金額大概是5金。”
不上不下的金額,但是已經算是貴了。
“這個金額由雙方各出一半,證據會在我這裡保留,包括後續的價格跌漲也會密切關注,希望雙方儘快完成賠付,免得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飯菜此時上桌,雲系卻沒有動一口,離開了。
北安爽快的在桌上就將錢付了,非主流哥也付了錢,雙方這問題不知道該說解決了還是沒有解決,心懷鬼胎的吃著飯。
非主流哥想了想,這公堂之前還有個私下處理這一說不是?
“這個賠償款根據時間不同,材料錢也是會跌的,我聽綿綿說之前你們所定下的金額並不是這麼多?”
北安倒是不否定,“之前只算了一個成本價,但是軟綿綿說我要的多了,堅持要走拍賣價和市價來決定,錄音證據我還有,要不要聽?”
這句話,直接給人堵死了。
非主流哥瞪了一眼軟綿綿,只覺得後者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最起碼之前還能少賠一點不是嗎?現在不僅公證處有了全套證據,多花了好幾金,還要請對方吃飯。
最關鍵的是!這樣還解決不了問題!
一開始非主流哥還覺得既然可以進入內部,那關係肯定是好的,現在一見才發現,軟綿綿似乎將對方的人都得罪的死死的。
那還說什麼?
吃完飯後只有北安和南城沒有著急離開,坐在這裡慢慢的喝茶,還點了幾份小點心慢慢的吃。
非主流哥卻不想在這裡多浪費時間,直接叫來了小二結賬。
北安他們之所以留到現在,為的就是看這場好戲。
“客官,一共300金。”
非主流哥接過賬單的那一刻,表情都變了一下。
見他表情似乎不對,小二也特別機靈,一一給他介紹每道菜的價格。
長安酒樓就算吃完了盤子也會放在屋內的架子上,為的就是避免吃大席的時候被誣陷有菜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