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皓盯著畫,畫中的女子究竟是做了什麼事?田皓只在畫中看到記載了一件事情,畫中有很多他想不通地方,為何關於這人的介紹只有短短一部分,剩下的就是在談論關於當時立功的經過。
“你看出來了些什麼?”嘉樹問道。
田皓指著一部分畫,說道:“畫只說了這個人做了些什麼,但你看這一部分,我有些不明白。”田皓所指的畫中畫著兩個人,並行走在一個極其狹窄的路上,兩人只能擠在一起,每人一隻腳踩在路上,看起來十分的擁擠。令人感到有些不適。田皓輕輕皺起眉,接下來畫中狹窄的路上只剩下了一個人,兩隻腳都站在了小路上。
嘉樹和田皓再回頭看向上一幅畫,仔細一看,就會感覺兩人的身形相似,但又不像是同一個人,總有些不同的地方。
“你覺得這兩個是兩個人還是同一個人?”嘉樹有些難以辨別的說。
“我也不確定,但這兩個人和這一個人,有什麼關係?”田皓的目光停在那兩幅畫中間,他想要知道兩幅畫之間的關係。
“這個人不就是站左邊的這個姑娘嗎?”嘉樹指了指手臂的地方,兩幅畫中,兩人的手臂上都有相似的紋路。
田皓看了眼兩人手臂,確實有著一樣的花紋,他並不確定這是胎記還是衣服的痕跡,兩幅畫手臂上的花紋略顯模糊,要不是嘉樹的提醒,田皓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眯起眼睛觀察兩幅畫上的相同之處。
田皓之前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極其狹窄的路上,他總感覺有些彆扭。再將注意力放在兩人相似的地方,田皓突然發現,這個人可能就是那幅畫上的兩人。
一個是軀體,一個是靈魂。
“是同一個人。”田皓語氣堅定。指著右側那人的手,你看她的手受了傷,滴著血。
畫中右側女子的手上有一片暗紅印記,不止是不是受傷留下的印記。另一幅畫相同的位置上有這一樣的傷痕。只是紅色淡去了不少。
嘉樹的提醒倒是讓田皓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這本就是一個人,只不過是將自己分成了兩個部分,那麼留下來的是合為一體的人還是平湊在一起的人呢?
“你覺得這兩個人影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田皓想要看看嘉樹對畫的理解,似乎用嘉樹的視角就能看見很多他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是同一個人,但不是一個身軀,一個靈魂。”嘉樹顯得十分平靜。
令田皓有幾分不習慣,看了眼嘉樹,在剛剛恍惚間,田皓有些感覺自己認識的那個離回來了,真真切切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在喘息,他還活著,只是用著另一種方式生活在身邊,沒有幻術,也沒有影響他與生俱來的敏銳。
“嗯?”田皓繼續回頭看向那畫中的兩個人的背影,無論怎麼看都感覺那是一個身軀以及一個靈魂,嘉樹沒有否認自己剛剛說是同一個人的那個說法,但卻否認了一個是身軀一個是靈魂。
難道說是半個身子是身軀,半個身軀是靈魂,田皓想象著半個身軀帶著半個靈魂,怎麼看都有些感到嚇人。
嘉樹解釋道:“準確的說第一幅畫確實是兩個人,這兩個人並不是完全擁有半個身子,而是零散的拼在了一起。”
“拼在了一起?”田皓驚訝到的看向嘉樹,實在沒有聽懂嘉樹的意思,繼續盯著畫中的內容,想要明白嘉樹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嘉樹伸手指著畫說:“你看這裡,左邊的這個人的腳踩在了地上,但旁邊的人沒有踩上地面,但這才是完整的左右腳吧,這也就是我認為你的想法是正確的,但你再看那副畫,那個人的腳並沒有踩到地面上,那雙腳是這副畫中被擠在小路外的兩隻腳。”
田皓看了眼嘉樹所指的兩處地方,確實是說得通,但這也沒有解釋為什麼是半個身軀,半個靈魂的這個說法,田皓看著畫中只有一人的腳,確實離地面還有些距離。
嘉樹看了眼田皓的表情,應該是覺得自己的說法沒有什麼問題。便繼續說了下去。“但是你看左邊這個人的手臂是模糊的,但右邊那人的手是模糊的,所有看不清有些模糊的地方,最後拼成了下一幅畫。”
田皓恍然大悟,趕忙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幅畫並不是畫工或者是用料的原因,而是因為畫中拼在一起的地方全是那一幅畫裡模糊的地方?”
嘉樹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就是這個意思。”嘉樹趕忙點頭。
“那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嗎?被拼起來的女子嗎?”田皓皺起眉頭,難以想象這是個怎樣的存在。
嘉樹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要是這個身形拼在一起,不會是什麼妖魔會怪吧?”嘉樹看向田皓,此時也只有田皓知道會不會真的有這樣的人活在世間,嘉樹並不清楚,或許就是因為嘉樹沒有了離的記憶,又知道了世間有魂靈,妖的緣故,大膽的猜想著注意到了田皓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嘉樹看向田皓,田皓的眉頭慢慢松下。嘉樹猜想自己是猜對了,不然田皓也不會是這樣。
“既然已經解釋了這兩幅畫的關係,你要說說你看出了什麼嗎?”嘉樹不太懂畫,覺得自己也只是碰巧發現了這兩幅畫的關係,但剩下的,還需要田皓告訴他。但他的心中還是有些竊喜的,自己進入到這樣的地方,還能冷靜的分析出這件事,這對於嘉樹而言,是沒有想到的事情。
田皓回頭看了眼嘉樹,又環顧了一眼周圍說:“畫中的這個人原本是個尋常女子,只是去了宮裡當了差,應該是個官位較高的侍女之類的,後來,她發現了宮中的某一個人是妖幻化成的,就偷偷稟報了聖上,聖上就下令殺了妖,再後來就是這幅畫了。畫中兩人擠在一個狹窄的小道上,最後變成了一個人,那個妖應該是氣急敗壞,臨死之前殺了這位姑娘。”田皓也只能猜出這些,剩下的,他也有些不確定,但畫中的前後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唯獨中間這兩幅畫,卻有些突兀,就像並不是當時發生的事情,但總不能是有人後來覺得太空曠又加上了這個沒頭沒尾的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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