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是封印沒有解開的關係嗎？”小環心中這麼想著，卻依然不敢靠近，畢竟她不知道玄月是不是裝出這副模樣的。
“額……是你們……你們總算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如同一位七旬老嫗，帶著些許喘息的感覺。
這突變的聲音，讓小環都不由地後退了兩步，靠在了陳凡的身邊。
陳凡只看了一眼，就已經發覺，如今的玄月，在她身上，再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妖界能量：“不用怕，她現在沒有任何危險的。”
“呵呵……不用害怕……我的詛咒已經解除了……”玄月說話依舊有氣無力的，彷彿要用盡全力才能說出這句話來，如此虛弱的模樣，再也沒有當初那種號令整個混沌域的氣勢了。
小環捂住了嘴巴，看著周圍這破敗的模樣，她再次想起了孃親的話來，內心也開迷惘：“怎麼會這樣？玄月女皇的封印已經解開了，為什麼她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環，陳凡……你們終於來了，呵呵……”九尾白狐從地上爬起，她渾身雪白的毛髮，如今已經有些發灰。
“玄月，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小環漸漸蹲下，看著這一隻已經顯老的白狐，她突然明白，玄月的壽命已經不多了。
一個擁有永恆壽命的九星大妖王，此時此刻，卻已經開始變老，它的身體漸漸有了皺紋，眼睛也暗淡無光，鼻子也漸漸地失去了嗅覺，渾身毛髮變成灰色。
玄月抬起爪子，在地上輕輕地摩擦了一下，隨即抬起頭來，眼神無光地看著小環：“小環，玄靈……你找到玄靈了嗎？當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嗎？”
小環搖搖頭，隨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點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孃親讓我來救的人，就是你！一定是這樣的。”
“救我？呵呵……”玄月突然無奈地笑了，“我命不久矣，你娘當年做錯了事情，現在想來救我？這又何用？我想盡一切辦法自救都不成功，玄靈，玄靈她憑什麼覺得她能救我！封印我的人是她，說要救我的人，也是她！哈哈哈哈，可笑，實在可笑！”
陳凡面色微苦，在她說話的時候，陳凡已經觀察過玄月的狀況了，玄月的修為，竟好像完全失去了，甚至從妖王蛻變為普通的九尾狐妖。
“玄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陳凡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玄月眼中突然多出了一抹憎恨的光芒：“當年青龍將龍谷逐出龍海，最後甚至想要動手殺死龍谷，我在那個時候出手救了龍谷一命，那個時候，青龍就警告過我，龍谷此人城府極深，決不可留！”
陳凡臉色已變，龍谷的城府，他是見識過的，此人想得很多，心思縝密，誰也無法猜透他真正的想法：“龍谷明明被我殺死了，他是怎麼復活的，又怎麼變得如此強大的？”
玄月似乎沒有聽見陳凡所說，她只是渾身顫抖，毛髮緊緊卷在一起，她抬起頭，看向天空：“二十多年了，我總算重見天日了，我總算不用躲在岩漿池裡了！龍谷，我早就知道他會背叛我了，可我沒有別的選擇，同族都背叛我了，玄靈帶著其他同族，將我封印！我最信任的同族，都開始背叛我，我能信任誰。我只能脅迫龍谷為我做事！”
“二十一年前，龍谷殺玄靈並沒有殺成功！原來這一切，早在他的算計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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