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不得同桌吃喝,便就辱沒了他何大觀察?!
這些話兒何濤娘子早就聽得熟了,奈何丈夫只那性子,她也無有辦法,當下照舊拿話寬慰小叔,叫他自顧吃喝。
離了廚下,何濤娘子又去替丈夫收拾衣物、打疊包裹,一面忙碌一面勸慰丈夫。
說是阿叔如今長大成人,也不是孩童時候,不好每每廚下吃喝,傷了兄弟情分。
何濤聽了只是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悶在椅上。
他那娘子只得嘆息一聲,問起這回公務何事,有無危險云云。
說是這事何濤兀自鬱悶,這事說難不難,說易卻也不易,不外乎無中生有,栽贓嫁禍。
只是當下不好跟娘子明說,搖了搖頭,叫了娘子放心,說是上官私密,尋了幾個體己人跟著便是。
如此一說他家娘子倒是起了念頭。
何清在她跟前長大,長嫂如母,自是盼他出息。
想起小叔平日裡雖是不服兄長,卻對緝捕使臣頗為嚮往,聽聞丈夫辦事需著體己人兒,立時便想起自己小叔。
當下不顧收拾,來到丈夫跟前,說是他那手下兩三百人,再是體己如何抵得過血親骨肉?
又說丈夫整日指摘阿叔不幹正事,不如這回便帶了他去,有道是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有了阿叔一旁看覷,她在家裡也是放心。
娘子一向賢惠,一番苦心何濤如何不知?心裡尋思也是道理,只是抹不開臉來,不肯開了這口。
夫妻一體,何濤娘子如何不知丈夫已是有意?當下也不說破,只是抿嘴偷笑,自去廚下喚了小叔。
一番囑咐,只說難得他的哥哥這回允了,待會兒不可渾說,順了哥哥心意,日後也好有個前程。
何清聞言初時尚且有些扭捏,到底一母同胞,都是好個臉面。
只是阿嫂一旁敦促,終是跟著去了哥哥房裡。
兩人來到何濤面前,不用他們多說,他那娘子從中說合,便叫小叔跟了丈夫身邊,囑咐早晚殷勤不可偷懶耍滑。
又要丈夫瞧在先公婆的面上,不可輕易發火,把個兄弟當做了外人。
如此兩邊哄了,兄弟到底做了一處。
只第二日,使臣房裡,何濤又點了幾個心腹,連同兄弟何清在內,一夥人換了百姓打扮,取了馬匹代步,一發兒朝著鄆城進發。
此去鄆城不為別的,一來打探晁蓋虛實,二來也為栽贓做些準備。
只是何濤不知,此時濟州城裡來了一夥閒漢,全是金鄉縣人,這夥兒原是張三李四手下過活,這回便是得了他倆吩咐,時刻盯著府衙動靜。
何濤幾個換了便裝,卻是騎馬出了府衙,這夥常年街面打混的閒漢瞧了自是察覺有異,當下報了張三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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