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親人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嗖!!
一首詩寫完,金光沖天而起,赫然又是一首能流傳千古的鎮州詩。
至此,王旭已經寫出:不問天公買少年...書中自有黃金屋...誰知盤中餐...遠看山有色...憶江南·最憶是揚州...畢竟西湖六月中...長天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六首鎮州詩,一首鎮國詩,總共七篇詩文。
吹乾紙上的墨跡,王旭嘆了口氣,低語道:“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鎮州詩亮起的光芒,已經照亮了夜空,連督漕運府中的僕人都出來了。
王旭帶著法海走上去,將詩文交給一名雜役,開口道:“將這篇詩文給你家老爺送去,你家老爺看到後自然會明白的。”
張明懷是做官的,最善投機取巧,看到這篇詩文的題目,應該能明白王旭的意思。
明天,等到天一亮,張明懷將詩文拿出來,邀請賓客,眾人見到詩文中王旭與張小妹以兄妹相稱,汙點不說盡去,起碼能消除幾分。
人言可畏,流言蜚語亦可殺人,這首詩也算王旭給張小妹的交代了。
“走吧...”
將詩詞讓僕人帶進去,王旭帶著法海離開了。
二人走在路上,法海歪著頭看著他,就跟看外星人一樣。
“怎麼了?”
被人看的渾身發毛,王旭忍不住開口問道。
法海撓了撓光頭,嘆息道:“別人稱你才高八斗,足以跟曹子建媲美,之前我還不信,現在卻是信了。”
曹子建就是曹植,七步能詩,人稱天下才華十鬥,曹子建獨佔八斗,這便是才高八斗的來歷。
王旭剛才寫詩時一氣呵成,比七步成詩還要恐怖。
法海終於明白,王旭為什麼有信心,說讓自己難忘背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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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妖孽啊,比天才還恐怖,自己居然跟這樣的妖孽做朋友,壓力好大。
一路無話,二人結伴而行,前往法懷寺。
法海寺只是小廟,一座前院,一座地藏大殿,一座後院,一位老僧,一位小沙彌,便是寺裡的一切。
法海見了老僧,恭敬的開口叫師兄,然後說了自己的來歷,還有想要掛單暫住的請求。
老僧很慈善,對此請求笑著點頭,抬手指向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