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戲多的老銀幣面前,多做多錯,少做少錯,李長青也很無奈。
季長御五人心中也是苦不堪言,沒想到小師叔這麼能演,而且入戲越來越深。
他們可不是演,而是真的害怕。心中暗自嘀咕:小師叔,您倒是說句話呀,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老是盯著我們呀,我們害怕呀,小師叔!
又過了半柱香時間,李長青心理素質到底沒有五個老銀幣過硬,終於繃不住了。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老子雖然弱小,好歹也是你們師叔,難不成你們還敢欺師滅祖?
論演技?
被新世紀社會毒打的青年怕過誰?
李長青索性硬氣起來,腿肚子也不抖了,神色平靜下來,緩緩說道:“你們尋我何事?”
聲音清幽縹緲,高冷範兒盡顯無遺。
又是道韻!
小師叔果真深不可測!
五個老銀幣心中一凜,這才是高人常態。
五人暗自做了個眼神交流:小師叔似乎並沒有生氣?
悄悄抬頭看了眼四十五度抬頭的小師叔,一股淡泊明志的道韻隨意流轉。
果真沒生氣!
就說嘛,小師叔再怎麼高深莫測,終究是我們的小師叔,怎麼會輕易與我們這些小輩計較?
五人心中有了底氣,懸著的心落了下去,腿肚子也不抖了。
季長御清了清嗓子,嚴肅道:“掌教師尊魂燈熄滅了。”言罷神色悽然。
其他四人再次聽聞掌教惡耗,同樣是面如縞素心生悲涼。
“就這?”
李長青收回目光,掃了眼五個老銀幣淡然道。
就這?
……
五人一臉懵逼,如此天大惡耗到了小師叔這裡,僅僅是“就這”?
是小師叔太絕情了,還是嫌事兒小,不值一提?
一臉茫然的季長御,無意間瞥見了太上老爺爺雕像,心中一動:小師叔已經超凡入聖,起死回生不過是小術耳!
師傅羽化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事;在小師叔面前,那都不叫事兒。
季長御將自己的想法暗自傳音給四位師弟,四人也露出明悟之色,立即轉憂為喜。原本低沉煩悶的氣氛,瞬間輕鬆起來。
嗯?
師傅死了,這麼開心?
先前的悲傷,全是演的?
果然是老銀幣,果然是演技派,果然是頭生反骨。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