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等於一，對於他來說，一也等於若干。
人道法則可以同化轉換任何已知法則，而他的功德聖體，可承載十萬法則。
李智雲心中暗喜，暗自轉換命運法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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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轉換？
李智雲心頭一驚，人道法則從未讓他失望過，而面對命運法則卻是束手無策。
體內各系法則分為兩系，一部分聚集在命運法則周圍，一部分聚集在人道法則周圍，形成兩個團體。
時而涇渭分明，時而交融一起，兩個團體此消彼長，時大時小。
然而無論如何，命運法則無法同化人道法則，同樣人道法則也無法同化命運法則。
“龍兒？”
此時的東海龍王一臉驚喜地看著龍三公主。
龍三公主淡莫地看了一眼東海龍王，壓根兒就沒想搭理他。
東海龍王神色一怔，又道：“是父王錯了，你就原諒父王吧。”他以為龍三公主還在因之前的事生氣。
龍三公主沒有理會神色複雜的東海龍王，而是來到李智雲身前，跪拜道：“弟子龍萱拜見師傅！”
東海龍王……
李智雲……
龍萱是誰？
反正從前的龍三公主不叫龍萱。
劇情好像又不對。
“恭喜宿主，大弟子龍萱歸位，獎勵功德值一百萬。”
李智雲仔細打量眼前的小龍女，怎麼看也不像是傳說中的龍三公主。
龍三公主活潑可愛靈動善良，卻是個戰五渣。哪怕是天仙道行，也只是個擺設。
而眼前自稱龍萱的龍三公主，典型的御姐範兒，與活潑可愛一點關係都沒有。
善不善良不好說，肯定不是戰五渣，一身道韻流轉，暗含命運的律動。
很明顯她曾經修行的是命運法則，當然這個“曾經”並不是龍三公主那個“曾經”。
“徒兒知曉師傅一定會來救徒兒，特意將道韻封存於眼淚之中。”龍萱見李智雲面有疑色，又道：“莫非師傅不記得徒兒了？”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幹什麼？
我記得你個錘子……李智雲默然不語。
東海龍王也是水中凌亂，這特喵地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為毛自己的龍兒，復活之後成了龍萱，成了楚王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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