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管家伯伯在樓下等了安芍娜好一會兒,也沒見她下樓,不是說大小姐今天要進自己買下來的一個劇組拍戲嗎,不會還睡懶覺吧,大小姐對待工作一項認真的。
然後管家伯伯讓女傭上樓去叫安芍娜來吃飯,他準備好了車子,還有給安芍娜帶進劇組的零食。
“大小姐房間沒人。”女傭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安芍娜突然玩失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二少爺昨晚回來過吧?”管家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
“是的。”女傭回答道,安東尼昨晚十二點多回來過。
安東尼經常大晚上帶安芍娜出去玩,他是個十足的夜貓子,而安芍娜作息飲食一不規律就會腸胃不好,管家伯伯見安芍娜犯過幾次胃病,所以只要安芍娜在家,他都會比較嚴格的管理安芍娜的一日三餐。
“讓海克把東西給大小姐送去,要有人在一旁照顧她,不要讓大小姐累到。”大少爺的婚期臨近,管家的事情很多,只好讓別人去劇組看照一下,海克是安芍娜的手下,他做事管家比較放心。
安芍娜現在在哪?她還在潘爾塔臨的賭場裡,安東尼和安德魯他們都在,還有布特,因為安德魯的未婚妻貝拉的二妹貝琪被發現死在布特家的賭場裡。
死相非常慘烈,貝拉已經哭暈了好幾回,安德魯想先送她回去,她死活不肯。
妹妹被人活活bo了皮,她怎麼可能會走,到底是誰如此兇狠,貝琪從沒和人結怨過。
“找到了。”安芍娜停下手裡的動作,電腦螢幕裡有幾張被截下來的監控畫面。
“什麼意思?”布特看不懂安芍娜的介面,她截出來的這個女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這個女子名叫芬琳·阿曼達,四個月前就死了,屍體成燒焦狀,也是樁懸案。”安芍娜調出案件記錄。
“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會出現在賭場,會不會是別人的屍體,詐死?”安東尼問道。
“法醫驗過dna,怎麼詐?”安芍娜給二哥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人、皮、”這個時候還是貝拉先猜到了真相。
“真人的皮面具只要脖子和臉的就可以,但是,這不是變態就是真有仇。”布特看著鮮血淋漓的...他都有點毛骨悚然。
“她在練手。”安芍娜俯下身面不改色的看著屍體,變態一定是變態,有仇沒仇暫且不知,但是看這手法,還不夠極致,不是慣犯,是新手。
“安芍娜,那這樣要怎麼查?”安東尼想讓妹妹離遠點,但一想到這是他未來大嫂家的親妹妹,他又不好說什麼了。
“貝琪不是尋常人,只是練手不會找她,因為這會引起我們的注意,也許是昨晚她撞見那個女人的什麼秘密了,也許就是衝著貝琪的這張面容還有身份來的,兇手來不及處理剩餘的部分,走的匆忙卻又在監控鏡頭地下挑釁微笑,那她就算能偽裝成貝琪能幹嘛呢?”安芍娜能做的都做了,一時半會她也想不到別的,總不能發生些什麼都聯想到狼荒組織吧,萬一想錯了方向呢。
“貝琪...”貝拉多看一眼貝琪的屍體就心如刀割,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前幾天還開開興興的陪她試婚紗,可是她再也沒機會見到姐姐結婚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