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藍硯面前又多出來許多的東西,有酒,有丹藥,還有織了一半的布料。
藍硯看著眼前的東西,有些詫異,便是他們走的匆忙,也不該是留下這麼多東西,授人以柄的。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些東西這都是那裡蒐羅了來,倒是要我鬼族之人替他們揹著個黑鍋。”
藍硯現在絕對不能認下這個罪來。
“鬼君當真不知?那為何你的鬼侍深夜會跟蓮舟在凡間,而且恰恰就在他們待過的屋子裡找出的這些東西?難不成是昱道真君故意捏造?”
天帝說完,眼眸微轉,看向一旁站立的昱道真君。
“陛下明鑑,下官定然不敢相欺,這些東西確實是在那個屋子裡搜到的,而且還有一層仙障,是下官費了好一番力氣,才破開仙障,尋到了這些。”
昱道慌忙跪在地上,語氣頗為急切的說道。
藍硯還要開口解釋,卻見一仙侍慌忙跑進來,“陛下,兇獸窫窳闖入天界,已經傷了不少的神兵,而且將罪人涔涼,蓮舟從滅靈柱上救了下來。”
天帝大怒,整個大殿都充斥著天帝的威壓,讓人忍不住瑟瑟發抖。
“現在他們在什麼地方?”
天帝冷聲問道。
“現在他們被眾神兵包圍住,不過看他們的勢頭,應該很快便能衝破包圍。”
藍硯心裡頭焦急,這窫窳為何好端端的又跑到了天界,而且,涔涼只是被綁縛在滅靈柱上,並未對她用任何刑罰,怎麼就驚動了窫窳。
再說,蓮舟還在,怎麼就任由窫窳胡來?
“陛下,還望陛下將此事交由臣來處理,臣定然會給陛下一個滿意的答覆。”
藍硯在剛剛天帝施壓的時候都未曾跪下,現在,雙膝跪地,對著天帝拱手求道。
“但願此事鬼君給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藍硯顧不上什麼禮節,起身直接奔出了大殿。
他看著到處的天兵紛紛朝著一個方向趕去,心裡一直突突的跳個不停。
他朝著那個方向疾馳,心裡祈禱他們還未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
他最怕的便是涔涼又受到什麼刺激,血脈覺醒,但好在他進去的時候,涔涼跟蓮舟還算是冷靜,並沒有真的同那些神兵打起來,反倒是窫窳,兇猛異常,將靠近的神兵盡數咬傷。
“停下。”
藍硯大喝一聲,這聲音傳出去了好遠,讓並肩而站的涔涼跟蓮舟看了過來。
“停下,快停下。”
藍硯說著,飛身而起,直接騎在了窫窳的背上。
藍硯一掌打在窫窳的頭上,這一下看著兇險,但藍硯的力道卻在落下的時候削減了不少,不管怎麼說,這窫窳也是涔涼的靈契,若是傷了它,涔涼也會遭到反噬。
“停下,若是你再這般發瘋,誰都救不了你,還有涔涼也會被你連累,受到懲罰。”
藍硯藉機低附身子,湊到窫窳的耳邊說道。
這句話也確實管用,一直髮瘋的窫窳漸漸的停了下來,宛如一隻乖順的貓。
“此事天帝已經交由我處理,爾等都退下吧!”
藍硯將所有的神兵都遣退,只剩下他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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