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蹲下,將酒杯在眼前晃了晃:“我也不喜歡聽別人的解釋。”
“對不……”
本想再次道歉,在受到對方一記寒冷的讓人發聵的眼神之後,王勞落顫抖著身子,不敢再說任何一個字。
神秘人攤開一隻手,突然將一些晶晶亮亮的玻璃碎片扔在了酒杯之中,輕輕的晃了晃,眼神迷離,如布上了一層雲霧:“看,真是好酒,喝了吧!”
“boss!”王勞落驚嚇的長大了眼睛。
“嗯?我給的酒,你敢不喝?”他眼神一橫,王勞落嚇得手一抖,趕緊接過杯子,閉著眼睛不敢再猶豫半分,將杯中的酒混合著那些尖銳的玻璃碎片一飲而光。
立馬捂住了喉嚨,咳了半響,漲紅著臉,一句話說不出來,卡出來的全是血,混著那些玻璃碎片吐了出來。
一些血跡順勢濺在神秘人的鞋子上,神秘人將腳踩在王勞落背上,一個腳撐得他不敢動彈。
他厭嫌的將鞋子上的血跡在王勞落背上擦了擦,然後用力便是一腳。
王勞落吃痛一聲,一下子將卡在喉嚨裡的碎片全部吐了出來。
聲音沙啞而殘破,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boss,謝謝……”
神秘人的眉眼中全是不屑,沒用的東西!
“我交代你的東西呢?”
王勞落將一份資料遞給神秘人,攤開資料的第一頁,那上頭是一張年輕女人的臉,眼睛笑得彎彎的,看上去青澀卻不失一絲嫵媚。
“這就是蕭墨堯看上的女人?”他上下掃了一眼紙面上的女人,低沉著嗓音,微微勾勒了嘴角:“也不過如此嘛!”
他腰間的鈴鐺略微晃動著,聲音空靈,隱隱的發出響聲,似是按耐不住的模樣。
馬上就要離開了,蕭墨堯說事情辦得很成功。
其實每天悶在城堡裡,實在是無聊的很。
求了蕭墨堯半天,洛九月終於被允許在城堡附近踏踏青。
這可把洛九月和唐果高興壞了,加上蕭墨堯、蘇藍玉、阿遠和小青,一群人騎著腳踏車,十分愜意的從城堡出發。
蕭墨堯和蘇藍玉總是互掐的,洛九月無奈的搖搖頭,五哥的傷才好了沒多久,人又和兔子似的,上躥下跳的。
當然了,是那種正常的活潑的兔子,不是洛九月背上沉重的蕭灰灰這種另類的死胖兔。
阿秋!該死!蕭灰灰感覺誰又在罵它!
洛九月揹著一個雙肩揹包,硬是將胖成了一坨的蕭灰灰帶上,說大家都出去玩了,剩下蕭灰灰一個兔太可憐。
其實蕭灰灰在內心哀嚎,女主人,你把我放在我房間的食物櫥窗裡就好了,我不需要出來玩的。
自打蕭灰灰來到這裡,有了自己的房間,就每天在食物櫥窗附近晃盪來晃盪去,可惡的男主人,居然將這些食物當做擺設,每天就讓它這麼透過透明玻璃看著,又不能隨意吃,那還不如不要放在這裡呢!
嗚嗚,它好想念九園裡的阿喵啊~
“月月,你快點兒!”唐果在老遠的前方催促道。
連唐果都比洛九月快上許多,而且是在她好幾次故意停下來等待之後的時候,洛九月仍然落上她好大一截。
而蘇藍玉和蕭墨堯兩人呢,打從剛剛一出發她五哥就向蕭墨堯叫板:“蕭總裁,你這麼天天坐著辦公室,缺乏運動的,敢不敢和我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