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小姑娘又要舉起酒罈子,蘇藍玉突然高聲喊道:“慢著,我來替她。”
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想學什麼英雄救美,這些男人哪肯作罷。
“你誰啊?”
“我是你大爺!”蘇藍玉的口氣很是猖狂。
“呵,你很拽啊!你要替她喝酒?好啊,女的三壇,男的六壇!”
“六壇!”眾人都道連和六壇簡直不可能,這可不是尋常的酒,是用島上的島花無心花釀就的無心酒,島上的人從小喝到大也不見得能喝這麼多,更何況是眼前這位一看就是外來遊客的男人。
方才和眾多男人叫板的小丫頭片子斜睨了蘇藍玉一眼,醉醺醺的,只是看見了個好看的男子罷了。
自家小姐常常迷戀這種長相的男子,可自己就最是討厭這種小白臉,男人沒有男人的樣子,男人就該粗獷一點、爺們兒一點,不然怎麼能叫男人?
“我不要你幫忙!”小姑娘還不領情了,搬起酒罈子就又要喝酒。
蘇藍玉一手扣住瓶沿,對著方才和他叫板的那個男人,也是一直以來眼神最為猥瑣打量這個小丫頭的男人。
“我喝酒你也得喝酒,不然你有什麼臉和我叫板?”
說著便搬了一罈酒在那男人的面前,自己則二話不說,一隻手舉起罈子便頃刻倒下。
而另一隻手,依舊搭在小姑娘的瓶口。
蘇藍玉的動作一氣呵成,無心酒從他的嘴角溢位,逐漸淌在他的白色襯衣上,很快溼成一片。
隱約可見他姣好的身材,胸肌發達,散發著濃厚的男性魅力。
小丫頭暈暈乎乎的,卻一時看得有些失神。
很快,蘇藍玉便喝完一罈酒。
他朝著方才與之叫板的男子瞪了一眼,那小姑娘將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剛剛那個男人臉上,吼道:“你愣著幹什麼?慫包啊!喝啊!”
“喝啊喝啊!”
周圍的人也開始起鬨,那男人騎虎難下,只能搬著酒罈子也開始灌酒。
此時蘇藍玉已搬起第二壇酒來,小丫頭這才更加高看了眼前男人幾分,看來這男人不光長得好看,也有那麼一點兒男人味。
霎時,一串鈴鐺聲由遠及近,慢慢走來,自有人給她開道。
此時方才叫板的男人不過才喝下兩罐已經支撐不住了,蘇藍玉的酒癮一時犯了,此時已經三壇下肚,竟然越喝越暢快。
“阿刀,你又四處闖禍!”一個看起來也還未成年的女子出現在保鏢簇擁的中心。
方才叫板的男子已經爬到地上去吐了。
蘇藍玉方才將酒罈子拿了下來,眼下被換做“阿刀”的人,就是方才那個和眾男子拼酒的野丫頭。
而她現在正恭恭敬敬的,走到這個身上掛著鈴鐺的小姑娘面前。
阿刀一向是愛恨分明的:“小姐,這個男人對我不懷好意,這位先生行俠仗義。”
這個被換做小姐的女子,也是為極美的。
看上去也是十七八的模樣,打扮的卻十分成熟,濃妝豔抹,容顏嬌媚。
她早就盯著蘇藍玉看了很久。
“是嗎?先生你好啊!我叫陸瑾言,謝謝你救了我家阿刀。”
蘇藍玉一向是憐香惜玉的,眼前的小姑娘正和自己伸著手呢!他將酒罈子擱在桌上,想要去伸手還禮,一個踉蹌卻撲倒在了那個喚做陸瑾言的小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