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衍的神情冷淡,沒有任何情緒,“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舔狗而已。”
“……”
翻譯這句話的時候,那位西裝小哥的臉是真繃不住了,嘴角咧出一個笑來,卻還是非常具有職業道德的給出了貼合語境的翻譯。
danie的表情開始變得震驚又茫然起來。
顯然,中西方不僅有語言交流障礙,而且還存在著嚴重的文化壁壘。
danie理解不了舔狗的意思。
尤其是這個西裝小哥絞盡腦汁地對“舔狗”這一詞給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完美的翻譯:喜歡伸著舌頭瘋狂去舔女人臉的男人。
danie認為,這就是變態。
林爾皺著眉,從謝衍肩側朝前看過去。
她是真煩了。
事不過三,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擱在耐心再好的人身上,也受不住。
更何況,林爾本身就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
偏偏某些傻逼還直愣愣地往她火口上撞,像是六月天的蒼蠅一樣,嗡嗡嗡地繞著轉,揮也揮不走。
不傷人,但確實很煩人。
林爾有些炸毛,壓著的火兒開始一點點地往外冒。
謝衍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忽然偏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抿著唇,明顯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謝衍微微眯了眯眼,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忽然轉過了頭去,朝著站在校門口的錢主任就喊了一句:“老師,這裡有人要打我——”
danie:“?”
翻譯小哥:“?”
謝衍的聲音不大,但由於他們站的這個位置離校門口很近,再加上錢主任一直有意無意地留意著視野裡的陌生人,所以謝衍的這一聲剛出來,錢主任就拎著個從保安老大爺手裡截來的警棍,健步如飛地跑過來了。
“誰?!”錢主任把那條大棍子往地上一杵,擼起袖子來,氣勢洶洶地就問,“誰要打你?”
danie:“……”
翻譯小哥:“……”
這學校的老師……怎麼回事?
怎麼看起來又虎又莽的啊???
“他。”謝衍拉著林爾往後退開半步,把舞臺留給了全副武裝的錢主任,然後還毫無心理包袱地指了指danie,“就是他要打我。”
“……”翻譯小哥怕自己無辜被牽連,下意識地想要解釋一句,“不是,我們沒想打人,我們——”
但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咣噹”一聲巨響給打斷了。
翻譯小哥下意識地噤了聲。
因為他看見眼前原本平整的土地被錢主任硬生生地杵了個大坑出來。
翻譯小哥哆嗦了一下,臉成功地變綠了。
我滴乖乖!
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把這麼堅硬的土地,都給杵個大坑出來啊?!
danie的臉也變綠了。
不是,這個拿警棍的老頭究竟是什麼人啊?
怎麼看起來這麼猛?
看模樣,也都五十多的人了,還不趕緊回家盤盤核桃,下下象棋,來點娛樂休閒活動?
拿著個這麼危險的大粗棍子到處亂晃,這不是危害社會治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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