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也很絕望啊,現在被這麼五花大綁的,簡直就是任人宰割。
“請你放尊重一些,女士。”吳軍還是道了一聲,科研者的說辭。
這把黑玫瑰驚得目瞪口呆,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哈哈哈,你特麼太逗了,竟然叫我女士?”
黑玫瑰無法理解,一個科研專家,能說出多少風花雪月,但是這一句女士,還是將自己雷得不清。
“我是認真的,請你不要挑逗我,我是有老婆孩子的。”吳軍板著一張嚴肅的臉頰,感覺油鹽不進。
黑玫瑰被他逗樂了,原本也沒打算逗他的,可這樣一來,反而勾起了自己的挑逗慾望。
修長的手指勾住吳軍的下巴,黑玫瑰那嬌媚的眼神,以及那粉紅色的舌頭,都開始不停的挑釁。
“你們這些科研專家,是不是都像你那麼逗?感覺跟那幫臭男人有些不同,不,是大不相同。”
“女士,你,你的年紀跟我女兒大不了多少,請你放尊重一些。”吳軍來氣了,腦袋一歪,大有一種誓死抗拒的意思。
“黑玫瑰,這麼挑逗人家有意思嗎?他就是個二愣子,搞科研搞傻了,你要指望他能對待科研物件那樣研究你,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一旁的白玫瑰看不下去了,她對面前的吳軍,一點意思都沒有,倒是剛才聽見一些動靜,可就是找不出個所以然。
黑玫瑰才不聽白玫瑰的勸說,直接屁股一扭,坐在了吳軍的身上。
那修長的手指,不停的在吳軍臉上游走,大有跟白玫瑰鬥氣的意思。
“本小姐就是喜歡不同品味的男人,你管得著嗎?”黑玫瑰沒好氣的說道。
可吳軍不淡定了,這黑玫瑰簡直太妖豔,雖然穿著工作制服,可那34e的大胸,在自己面前晃啊晃的,還是能讓人血脈噴張,尤其是男人最根本的地方,有些不淡定了。
“怎麼辦?”吳軍用求救的眼神瞄向床下。
楚炎探出半個腦袋,伸出食指做禁聲的手語。
吳軍一臉憋屈的眨眨眼睛,表示明白。
“你在幹什麼?”突然間,白玫瑰發現吳軍的異常。
“我能幹什麼?眼睛裡進沙子了,難受。”吳軍開始搪塞。
一聽這話,白玫瑰咧嘴一笑:“進沙子也給我忍著吧,別想讓我們幫你鬆綁,那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我倒想好好調教一下這個老男人,鬆綁他能逃得掉我的手掌心?”黑玫瑰立刻反駁道。
“我勸你還是節制一點,難道那兩個男人還無法滿足你嗎?”白玫瑰瞪了她一眼,語氣帶著鄙視。
黑玫瑰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我對男人的渴望,那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這個老男人,看起來傻傻的,挺有趣。”
這兩人開始針對男人的話題,無休止的爭論起來。
躲在床下的楚炎,一臉懵逼的等待著,感覺這兩女人也夠奇葩的。
“夠了夠了,我不跟你吵了,總之鬆綁是不可能的,你想都別想。”白玫瑰撂下這句話,雙手交叉抱於胸前,一副冷豔模樣。
看樣子是吵架吵累了。
楚炎從這二人口氣可以聽出,白玫瑰更冷豔,而黑玫瑰更愛玩。
兩個女人看上去傻傻的,一點殺手的形象都不顧了,難道當年龍營提供的材料有誤?
這誰說得清楚呢,再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