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手之間的直覺向來精準,對於楚炎,老船長似乎瞭解許多。
而楚炎對於這位精神硬朗的老者來說,也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觸。
“老船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曾經應該是名軍人。”
楚炎自信滿滿的說道,能把直升機的臨時停機坪弄得這麼專業,想必也是海軍方面的人才。
“小夥子,你猜的沒錯,我曾經是一名海軍艦長,退休後,被我現在的公司招聘過來當船長,雖然我的年紀是大了些,可是,人家是衝著我海軍艦長的職位來的。”
老船長說起話來字正腔圓,鏗鏘有力,還真有一名當艦長的架勢。
不僅如此,老船長的態度也救了自己一命,算起了,自己還真是應該感謝這位老船長。
“原來是這樣,咱們華夏海軍是人才濟濟,只要是從海軍出來的戰士,想必在社會也會非常吃香。”
“那是,拿我們華夏的海軍蛙人來說,最少必須掌握一門外語,退役後,在社會具有很強的競爭力,而且我們吃苦耐勞,一點不那些應屆的大學畢業生差到哪去,這是我們的競爭優勢。”
話音剛落,一名身材強壯的船員走到船長室,說道:“船長,醫務室那邊有些情況,你過去看看?”
一聽這話,楚炎趕緊起身,走到船員的跟前,雙手捏住他的胳膊,焦急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你帶來的傷員傷勢太重,我們的隨船醫生也沒辦法,畢竟,我們這裡不是醫院,很多急救器材也沒有。”
船員很實在的說道,對著楚炎聳聳肩,表示無奈。
“馬帶我過去看看。”
楚炎臉色一沉,心不免有些焦急,眉目之間擰成一個川字。
“跟我來!”
船員轉身便朝通道走去。
楚炎和老船長也放棄了調侃,直接跟了過去。
在一處通道的大門口,貼著一個紅十字的標誌,門牌寫著醫務室三個醒目的大字。
像這種五萬噸級的大貨輪,都會配備一個醫務室,用於對船員的海急救。
裡面會有一些醫療器械和常用藥。
當楚炎走到醫務室的時候,俞善誠和阿忠正分別躺在兩張摺疊床。
俞善誠正掛著點滴,臉色先前要好一些。
而一名年輕的隨船醫生,正在為阿忠進行傷口清理。
“醫生,我朋友到底怎麼樣了?”楚炎一個健步向前,焦急的問道。
而這名年輕的醫生,雙手戴著消毒手套,正一絲不苟的清理傷口,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了。”
話語之間,楚炎朝著醫生旁邊的托盤望去,到處都是沾滿鮮血的消毒紗布。
房間內充滿著消毒水和血腥的味道。
老船長走到楚炎的身旁,拍了拍楚炎的肩膀,說道:“這是我曾經的老部下小趙,以前在軍艦服役,是一名軍醫,退伍後,我把他帶到了利遠號貨輪。”
“原來是這樣。”
楚炎重重的舒一口重氣,如果是軍醫,那對子彈的創傷醫治,想必也非常專業。
可是,阿忠負傷較為嚴重,即使對他進行了傷口止血和清理,但是,沒有血漿的補充,很難有好的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