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只有榮寧應聲準備回答。
可是,剛想配合吳躍東,可見周圍的戰士們都閉口不言,自己也輕聲嘀咕。
“好!好你妹啊。”
“兩人一組,和傘訓時一樣,這裡有很多一百公斤的圓木,要求,兩人扛著圓木,下到坑內,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來,立刻執行!”
吳躍東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讓大家知道什麼才是先禮後兵。
“該死的圓木,為什麼又是圓木?你妹的,下糞坑還不夠?居然還要扛圓木。”
董巖斌開始有些奔潰,腹早已翻江倒海,時不時讓人噁心。
而這種在部隊最常見的圓木,可以說是特戰隊員受虐的必備神器。
縱覽全世界的部隊練兵,圓木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著。
烈日焦灼,楚炎和陳平媛頂著一百公斤重的圓木,那糞池的沉澱物,都已漫過胸膛。
陳平媛個頭沒有楚炎高,所以,沉澱物直接到達自己的頸脖部位。
那白蛆不停在身挪動,似乎是發現了新來的物種。
所有人都吐了,午的豆腐腦和紅辣椒,感覺和現在糞池的沉澱物一樣。
楚炎吐得最多,因為吃了幾大碗。
“你妹的,早知道不吃這麼多了,這傢伙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嘔出眼淚的楚炎,那嘴角處還帶著嘔吐殘留的唾液。
心有一萬頭羊駝要送給吳躍東。
“現在知道他們的厲害了?這些人不會按常理出牌,你算是領教了。”
站在楚炎跟前的陳平媛苦笑道,雖然自己也吐得有些虛脫。
可是即便是這樣,陳平媛卻依然表現出難得的平靜,這可是一般男隊員都很難達到的程度。
楚炎吐了一口唾沫,說道:“五十步笑百步,大家彼此彼此,可是,你這一個妹子,為啥要到這裡來受虐?”
楚炎的問話似乎觸動了陳平媛身的某根神經,只見她腦袋微微向左一側,隨後又快速轉了回去。
“每個人參軍都有自己的理由,你不是說過嗎,這裡是瘋人院,我瘋了。”
陳平媛釋懷的自我嘲諷起來。
“嘁!”
楚炎冷笑一聲,隨後,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師傅曾經教過類似的技能。
當你在一處惡劣的環境難以適應時,可以透過注意力的轉移,達到減輕痛苦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