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哥,咱們都是拿錢賣命的人,算要死在你們手,麻煩留個姓名,也好讓兄弟死得安穩。 ”
其一名僱傭兵用不甘的語氣問道。
楚炎前一步,將他腰間未卸去的軍刀抽在手,隨後拋向一旁。
“知道越多,傷心越大,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要問你們幾個問題,識相的回答,不要惹得我動手。”
“你要問啥說!老子可是幫人打工的。”
傭兵客氣的回道,這讓楚炎頓時心情舒暢,扭頭望著一旁的王震,似乎這個傭兵還算配合。
“寒刃在哪?藥劑又在哪?”王震冰冷的問道。
這一問,讓兩名血狼僱傭兵頓時為之一振,似乎這是個不可回覆的問題。
“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
傭兵的身體開始發顫,顯然是有所隱瞞。
能跟在血修羅身邊的傭兵不會不知,可血修羅從不讓人提及這個敏感問題,所以大家都知道這個問題有多嚴肅。
“我既然能來到這裡,對這些早有掌握,你們不用再裝了,識相點快點告訴我,不要讓我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你……你想怎麼樣?”
傭兵頓時感到一陣驚寒,拷問俘虜可是一件“藝術”活,誰都知道這裡面的殘酷性,而對於這些血狼傭兵來說,也並不是沒有接觸過。
楚炎愣住了,寒刃,這不正是自己的師傅嗎?藥劑?這又是什麼鬼?這兩樣東西一結合,讓自己又想到了兩年前的那場戰鬥。
一群發狂的狼人傭兵拼死衝向自己,那泛著幽幽綠光的眼睛,彷彿來自地域的修羅,那強大的氣勢讓人不禁感到驚寒。
楚炎不懂,立刻扭頭望著王震。
王震用謹慎的目光瞄了周圍一圈後,在確定周圍安全的情況下,一個健步來到了兩名傭兵的面前。
“你……你到底是誰?”
其一名傭兵用疑惑的表情望著王震,身體依舊不敢抬起。
王震嘴角微微一揚,那凜冽的殺氣撲面而來,甚至站在一旁的楚炎也感到一陣驚寒。
“這氣勢跟師傅寒刃有得一拼,而自己身所帶的這種秒殺對手眼神的殺技也是拜師傅嫡傳,他……難道跟師傅有些淵源?”
楚炎開始有些胡思亂想,可王震已經從自己的戰術背心抽出一根銀針。
楚炎當然知道,這是戰場縫紉自己傷口的東西。
兩年前的那場戰鬥,大師兄魯瑋斌是用它給自己縫紉傷口的,這傢伙難道要用銀針來個刑訊逼供?
“再給你倆最後一次機會,我可沒有這麼多耐心,你們兩個我只留下一個,誰先說,我殺掉另一個。”
“臥槽!這個王震還真有一手,這種用生死來挑撥對手之間信任的手法堪稱殘酷啊!在生死關頭,什麼狗屁道義都會被拋到九霄雲外,什麼兄弟情誼都將破碎,王震顯然是在利用人性的弱點。”
兩名僱傭兵用怒目圓睜的雙眸凝視著彼此,那恐懼的神情蔓延至全身,一種死前的掙扎讓二人都為之震驚。
“老……老子說,老子全都說。”
“他孃的,你小子在說什麼?你他孃的出賣兄弟。”
在其一名傭兵的招供下,另一名傭兵則發出驚恐的喝斥。
似乎對於同伴的出賣感到驚恐萬分,這麼說來自己成了替死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