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怒了,看著白花花的老頭,氣的不行,就連這個埋的半截土的人還要跟她作對,好,很好。
太后微笑的說到平息自己的怒氣:“宰相大人,似乎這件事情已經講過了,宣王似乎已經給就一個極好的對策。”
“太后娘娘,恕臣愚昧,陛下現在還不懂朝聖國事,可以讓陛下了解,熟知,這樣對天下的黎民百姓有好處,不用再辛苦太后娘娘和攝政王了。”
死老頭!
攝政王、太后以宣王都是這麼想的。
只是攝政王埋得比較深,吸了一口氣,提醒一句:“宣王,您還是把這件的事再說一遍吧!估計是陛下昨晚招人侍寢沒有回過神來。”
夏雲也不想和這個老狐狸打嘴皮子,直接走上臺去,繼續坐在龍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搭著扶手,發出金屬狀的聲音。彷彿能夠扣人心絃一般,在場的人不由的緊繃,嚴肅,正式起來。
“宣王,聯的好皇弟,把你之前住的好處也說說給聯聽聽。”
夏雲翹著二郎腿,心不在焉的說著。
看到她這副模樣,攝政王原本佔盡了嘴,現在更加的陰沉。
宣王一怔,還是走了出來,我之前設正文安排的說法說了一遍:“陛下,如今西北方嚴緊,希望您開啟國庫,救濟西北方的黎民百姓,在好生安頓那些難民……”
這個辦法很是普通,沒有什麼新穎,不過也是一個很穩妥的法子,在場的人不是沒有想過,不過能夠說出這一番話的15歲的少年,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實屬不易。
許多的老臣年紀畢竟大了,沒有年輕時的果斷激進,到時就事情變得中盛平和。
很是贊同宣王的話,同一系派的人恭維了起來:“還是宣王想出的辦法倒是穩妥,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王爺。”
“還是殿下系黎民百姓,處處為百姓考慮。”
……
許多稱讚的聲音響起,整個空曠的大殿顯得異常的嘈雜。
夏雲吵的腦瓜子疼,重重的啪在龍椅上。
“肅靜,給朕肅靜。”眾人才明白過來還是歸位,看到皇帝頭疼的摸摸自己的腦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臺下的少年等不住得意,總是用一種鄙夷斜視的目光看著皇帝。
夏雲本來就是在觀察這個弟弟,他的一些小動作,哪裡逃得過她的一雙法眼。
就是因為這個弟弟,總是靠著攝政王的套路走,贏得眾人的心,籠絡無數的大臣,等到自己被廢除之後,就輕而易舉的掌控天下。
是自己的任務目標之一,夏雲怎會讓對方好過:“宣王,你可別忘記了,大前年為了南方災情,已經播了大半的國庫的款下去,今年下半年的時候為了天下的學子又設立了學堂又花費了你大部分的錢……就是為了這些已經花費了所有的國庫的早就虧空了。難道各位大臣想要慷慨一下!這個月份的月奉不要了不成。”
聽到了這些話,所有的人臉色黑了又黑。
特別是攝政王,臉色黑的差點能滴出黑墨汁來。
就是在嘲諷他,這是在說他不成。
害怕別人,心裡肯定是有鬼,這個攝政王倒是富得流油的稱奇。
把自己的王府建設的比皇宮還要奢華,還不懂得常州,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還是要彰顯什麼?
夏雲這一句話下來,所有的人都不敢吭了。
太后嘴唇抖動,卻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大部分的錢都流入了攝政王的口袋裡,所有的罵名都由皇帝來背鍋,那好的事情。
對方能想到的得到原主記憶的夏雲哪裡想不到,而這一件賑災的事情,就是原主被罵得時候,全天下的百姓唾棄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