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伸手指著躺在床上的屍體,失望指責道。
“可是你犯得著冒著生命危險,這麼做嗎?”
梁母閉了閉眼,感覺自己心疼的兒子變了,不在期期艾艾,抹乾淨自己的眼淚。
“那你現在叫我怎麼做?”
梁平眼神閃爍,如果不想出辦法,可一旦經過發現,就連自己也撇不清關係。
因為自己不孝,在這個注重孝道的國家,就光這一條,就會被人家戳著脊樑骨。
別想在這個社會待下去了。
日子就會比現在過得悽慘百倍。
想到這裡,身體忍不住抖了一抖。
腦袋快速閃動,看著這裡的一切擺設。
看看能否給自己一個快速的解決方案。
最後想到了什麼,是啊,就這麼辦。
“媽!我們就來做一場戲。”
一切把所有工具佈置好。
重新把梁父佈置的一般。
“來人了,難道啊!”梁母面色驚恐,就是害怕,更多的是心虛地跑出了病房的門。
假裝心急如焚的大喊大叫。
“什麼事什麼事?”
一個醫生跑了過來,看到這個中年破相婦人,渾身狼狽的從特別病號的房間跑了出來。
一下子就知道,可能是那個中風的病人應該是病犯了,心中哀嘆,就是這樣,這些人就是不顧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生什麼的麼?大的脾氣。
讓自己的身體壓垮,一輩子只能當殘疾人,這樣很好嗎?
醫生不疾不徐的走。
梁母一邊心急,一邊心虛。
想要阻攔,又想要讓他快點進去。
兩相矛盾之間,醫生早就到了病房裡,看到一名年輕的男人梁平。
眼淚嘩嘩的流下,鼻頭通紅,順著鼻涕。
從剛剛的站著,“咚”的一聲,呲牙咧嘴,疼得差點破功,叫了出來。
“爸!”叫得是那樣的情真意切啊!
是不是太會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