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雲止乾脆利落,說完便攬著虞楚一離開了。
從聞人家出來,上了馬車,雲止便重新將虞楚一拽到了懷裡抱著。
“多虧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聞人朝明顯後悔了。
但是已經晚了。
他極其幼稚。
虞楚一也不搭理他,免得他越說越多。
賊膩。
低頭,在她額頭輕吻。
驀地,雲止忽然想到,“聞人向博眼下藏在哪兒呢?”
“我想,解晏淮肯定知道。”
“這個解晏淮,你也抓準了他的行蹤?”
“鄴殊在跟著他。”
反正,都跑不了。
“你把這些人利用了個徹底。”
“這不叫利用,利益共同,各自出一份力罷了。”
虞楚一懶懶的靠著他,說利用就難聽了。
這若不是利益共同,何必費這樣的力氣?
誰不知道在家裡躺著舒坦呢?
“那麼,鄴殊在哪兒?”
“此時,應該在去往帝都的路上。”
這個時代,資訊太慢。
按照虞楚一和鄴殊通訊時所說,他找到了解晏淮的蹤跡,帝都。
這不由讓虞楚一想到了那時在帝都碰到的所有事情,在賭場碰到的那個戴著假皮的男人,他認識竇天珠。
他……不知是不是解晏淮。
在青州停留了幾日,之後便北上前往帝都。
臨走時通知了聞人朝,想必他會很快的跟上。
有些累,虞楚一便在馬車裡睡覺。
雲止心甘情願的當枕頭,任她枕在自己腿上。
一手放置在她肚子上,不時的摸一摸,看她皺眉,他就不由彎起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