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故意躲,是他太熱了。
“就不應該躲,忘了你那時吸了毒煙像喝多了一樣對我做了什麼,我可曾躲了?”
他眸子幽深,風雨欲來。
轉眼看他,虞楚一終於忍不住笑了。
“那晚的事我根本就不記得,你一直拿著當要挾似得,時不時的說一回。”
歪頭在她鼻子上親了下,“不然,今兒咱們回憶回憶?”
“我沒力氣。”
她可不動彈,天生就不是主動的人。
讓她費力氣去討好別人伺候別人,她可不幹。
“我有啊。”
這還不好說。
起身,順勢把她給抱起來,直接回了臥室。
亦如雲止所說,他伺候她呀。
不過,許是運氣不佳,虞楚一剛剛幾近迷離,就被擾了。
“姑娘,聞人家那邊兒出事兒了。聞人朝回家的途中受了襲擊,說是傷的不輕。”
誰也沒想到,忽然發生的。
把跟蹤聞人朝隊伍的眼線都嚇了一跳,趕緊回來報信。
從臥室出來,虞楚一慢慢的整理長髮。
“襲擊?他如此收斂,居然還出了事。”
臉龐紅潤,眸子也附著了一層水色,但並不耽誤她思慮這些事兒。
“是啊,眼下聞人朝回家了,具體傷的怎麼樣就不知了。”
打探到他的訊息,還需要些時間。
“不用費工夫了,我們去一趟不就知道了。去送拜帖,我們這就過去。”
聞人朝,沒準兒知道些什麼。
“是。”
深吸口氣,虞楚一回過身,正好雲止也從臥室裡出來了。
臉色可不怎麼好看,邊出來,邊將腰帶扣上。
那動作……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幹了什麼大事兒呢。”
雲止哼了一聲,“若不被擾,大事的確成了。”
從語氣之間,可見他心情有多不好。
笑了一聲,虞楚一不再搭理他,讓他自己去消火。
馬車準備好了,離開明月樓前往聞人家。
拜帖遞上去,聞人家倒是也沒回絕,待得馬車到了,聞人家的門徒正等在大門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