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夜裡傷眼睛,不然休息吧。”
輕輕搖頭,手上依舊不停,“雲止還沒回來?”
“沒有。”
沛瀾也覺著怪了,這可不是雲止公子的作風。
他向來,以黏在虞楚一身邊為主,他就好像無所事事似得。
但實際上,誰人不知雲家的買賣做的有多大。
“這些,所有的訊息通報裡,都曾出現過各地賭坊的人圍觀的事情。崖州的賭坊,青州的賭坊,帝都的賭坊。縱觀大齊各地,恐怕最多的就是賭坊和青樓了。”
簡直就是多如牛毛。
“賭坊?”
沛瀾拿起那一摞信件看,其實主要報備的都不是賭坊的事兒。
但,白柳山莊向來如此。
在報備資訊的時候,無關緊要的也要寫上。
這一摞信紙裡,有的報備的是朱項和厲洪至那一行人南下的一路。
還有,青州城聞人家的近況。
以及,當時帝都通財莊這邊的情況。
有些東西,一次兩次是巧合。
太多次,那就不是了。
乃故意。
“看來,我們得查一查這各地的賭坊了。”
但是,賭坊太多了。
平均一座城裡,就得有十幾家。
“各城都排查一遍,帝都這裡,我們也走一走。”
深吸口氣,這解家,照比想象中的,做的要更大。
如若賭坊真是解家一支暗藏的據點,當年崖州聚義,推舉盟主,他們就一直摻和其中。
根本就不是武林各家找上門去的。
說走就走,畢竟這個時辰,正是各個賭坊最熱鬧之時。
換上了男裝,帶著大興大業兩個人。
帝都的賭坊,相比較別的城池,要更規矩一些。
當然了,如果敢不規矩,這帝都的府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虞楚一去的是距離通財莊最近的賭坊,人聲嘈雜,各個大聲的吆喝,吵死個人。
真正的賭徒,是以這裡為家的。
所以,能很容易的在人群裡分辨出賭徒來。
有輸得兜裡都乾淨的,抓耳撓腮,急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