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的侍女哪兒見過這場面,靠近過來時都顫顫巍巍地,將茶奉上後轉頭就落荒而逃了。
葉桑有些好笑,輕輕皆了茶蓋兒,垂頭吹了吹。
葉項伯和許氏聽說後匆匆趕了過來,便見到如此場景。
葉桑垂眸輕輕吹著茶,神色恬靜,身上披著一條純白色的披風,毛絨絨地,內裡透出些天藍色的裙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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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藍色裙襬處露出的繡花也格外精緻,腳下玲瓏的鞋,頭上的髮簪,一看便是十分不俗的。
這又哪裡像一月前的葉桑了?任誰來看,都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就連她身後的兩個丫頭,穿著打扮也是不俗的。
一看之下,許氏心中竟隱隱泛出些自卑,隨後立即推翻這些,心裡嫉妒,又恨得不行。
本來這些,都是她容容可以擁有的,可現在,容容變成了那個樣子……
許氏想想便覺得難過,不過轉念一想,很快,葉有容便能脫離苦海,心中也總算是多了幾分安慰。
而葉項伯看見葉桑時,眸間依舊是幾分厭惡之色,收回目光,二人一切的心理想法也不過一瞬。
之前陳克勤帶走葉桑時,葉項伯就已經很不滿了,不過時日一久,這幾分不愉快被沖淡幾分,葉項伯也不想得罪了陳克勤。
因此,葉項伯立即對陳克勤微微一躬身,行禮:“陳將軍,柏管家。”
許氏收斂心中想法,也忙在他身後跟著行了禮。
陳克勤微微頷首,目光中隱隱有些不屑,厚重的聲音略略沉下來:“年關已畢,本將護送少夫人回來,再待幾日,便送親回將軍府,葉老爺還是早做準備。”
葉項伯從來不喜葉桑這個女兒,放任她不管他都覺得是自己的仁慈,又怎麼可能為葉桑做準備?
他略微沉下臉,卻也沒有當面給人難看,略一頷首應下了。
陳克勤本就是送人過來,又不喜葉項伯,與他只說一句,便無意說下去了,因此,看向葉桑。
葉桑安靜地坐在座位上,看見葉項伯和許氏時眼皮也沒抬一下,注意到陳克勤的目光,這才稍稍抬頭看去。
陳克勤聲音粗獷:“少夫人,我們就在城中陳家客棧,若有何事,儘管來此找我們就是。”
姬長夜派了這二人來,一時本就沒打算讓二人回去了。
婚期將近,二人此次不僅僅是護送葉桑回來,更是護送到之後的婚禮。
葉府外還有一支儀仗隊,陳克勤與柏琴本是想在葉府小住,也好護著葉桑,不過儀仗隊在外面,他們自然也不可能丟下儀仗隊。
想了想,葉桑身邊還有一個冬九,冬九會武,葉桑身邊依舊也有姬長夜的暗衛,二人便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便決定帶著儀仗隊在陳家客棧住上一陣子。
而陳克勤剛剛為什麼要特意地大聲講出來?自然是為了示威,給葉桑撐場面。
陳克勤等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在葉府葉桑的立場?知道葉項伯待葉桑不好,陳克勤故意如此大聲,便是在告訴葉項伯,葉桑的靠山是將軍府。
葉桑心裡門清兒,眉間微展,淡笑著點了頭。
陳克勤與柏琴向葉桑告辭,隨後又與葉項伯說了一句告辭,便轉身走了,
他們來得快,走得也快,這既然是已經見過面,葉桑自然也不會多停留了,她們剛走,葉桑便也起身要走。
葉項伯卻是臉一沉,低聲警告:“葉桑。”
葉桑頓住腳步,神色倏爾冷淡:“有事嗎?”正如葉項伯不喜她,她又怎會喜葉項伯?
許氏見陳克勤二人一走,神色間微松,便扯著麵皮掩唇笑起來:“誒呀,二小姐這是去了趟將軍府,回來連爹都不認了?”
葉桑神色冷淡,一旁的冬九笑眯眯的說:“少夫人的爹?奴婢怎麼就看見一個刻薄的男人和女人?”
許氏和葉項伯臉色都微微一沉,萬沒想到,一個丫頭,竟敢出此狂言。
許氏有些委屈地靠近了葉項伯:“二小姐果真是在將軍府待了幾日,出事大不想通了,連個丫頭也能隨意欺辱我們了。”
許氏委屈,葉項伯心中也有幾分氣,看向葉桑,眸間是止不住的厭惡:“你倒是越發會管丫頭了。”
冬九笑眯眯地搶在葉桑前面答:“奴婢是將軍府的丫頭,後才能有幸跟在少夫人身邊,葉老爺此言,可是對將軍府有何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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